“你是想说，”杨慧茜打断江雨辰的话，“我的这个方案是偷的他吴楠的吧。哼，”杨慧茜忍不住轻哼了一声，语气满是不屑，“他有那个本事吗？”
吴楠的脸色变了，又不得不控制自己的情绪。
“既然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一旁的欧宁缓缓开口，“我们的会议就先暂停吧。我们绝不会让任何一人蒙冤的。”
“那就由我来处理吧。”李健晨看了眼坐在不远处的司徒南，说，“江总公司的资料是什么时候丢的呢？”
“应该是上个周二，”吴楠说，“跟贵公司沟通完策划会议的那天。”
李健晨脸色变了，好家伙，这就在说是程露了呗。
“我记得，”一直不说话的司徒南这时候突然开口，“那天江总好像是提前走了，是吧。”
“那天茗信的程总突然过来，”江雨辰也不慌，淡定的说，“我去负责接待了。”
听到这里，欧宁想到了那天在李健晨办公室里碰到程露的事情，心里了然已经有了七八分的答案。
“难道是程小姐？”欧宁一副不愿意相信的样子，“我记得好像也是程小姐向我们推荐的杨小姐，”说完看向李健晨和司徒南。
“说来也巧了，”李健晨说，“我这里刚好有一段视频。大家一起看下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