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内。
林牧顶着陈诺三人幽怨的目光小口小口的吃着，一桌普通的饭菜，愣是被他吃出了满汉全席的感觉。
【陈诺负面情绪+10】
【赵言负面情绪+10】
【……】
脑海中获得负面情绪的提示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没停过，虽然量不大，但胜在持久。
不像那些网友，量小不说，自己这边一停，她们就没动静了。
林牧也算是明白了怎么正确的薅人情绪——面对面总是比较容易的。
林牧是淡定了，但陈诺三人就不淡定了。
刚看一点，结果你不发了？
你这不是故意的么！
赵言欲言又止，最后还是给了陈诺一个眼神才带着王大龙回去了。
在方才短短的酒席上，三人已经达成了默契。
催他！
……
结账，回家。
刚一进门，陈诺就对着林牧道：“你那小说真的不发？”
“发啊？为什么不发？”林牧诧异道。
【陈诺负面情绪+100】
陈诺压着火：“那你刚才说不发！”
林牧挠了挠头：“刚才不是有外人在，我不好意思嘛。”
虽然觉得林牧是故意的，但陈诺还是以一个经纪人的角度劝道：“既然你要发小说，就得经过我的审核，这样我好为你接下来的剧情做宣传。”
“小说也要宣传？”林牧都楞了。
一般的小说也只是在小说网站上宣传，能破圈的少之又少，最少也得是国民级的小说才能真正的火到小说群体以外。
但林牧不一样，这小说服务的不只是小说读者，更多的还是服务网上的观众，或者说关注林牧的人。
这也可能是林牧转型的开端！
“拿来！”陈诺理直气壮的伸手。
林牧没反应过来：“拿什么？”
“你刚写的！”
“你不都看完了么？”
“那你还不快去写！”
坐在电脑前，林牧十分怀疑陈诺到底是要审核，还是想过瘾。
……
就在林牧矜矜业业的码字时，林牧的微博就再次遭受了一波攻击。
可惜的是这种攻击没能给林牧带来多少负面情绪，毕竟林牧又不回话，单方面的输出那叫泄愤，不止没有负面情绪，林牧的黑粉甚至还有点爽。
“不是很能说嘛？现在闭嘴了？”
“装什么装啊，不还是糊了！”
“车祸怎么没给你撞毁容了，不就是一张脸么？等会毁容了我看你还嚣张什么！”
“靠脸也没用啊，不是一堆艺人抵制他么！”
之前发布会带来的热度也消散的差不多了，本来还能持续两天的，但无奈天盛在压热度，这就导致林牧的人气再次下降，网上的讨论度再次消失。
要不是之前在微博上跟粉丝互怼了一波，现在估计连骂他的人都没有。
慢慢的黑林牧的人就逐渐退去，只剩下之前被林牧怼过的两个粉丝还在矜矜业业的忙活。
见林牧一直没有回话，正要心满意足的关掉页面，就看到《一日明星》发布了一条宣传微博。
“#《一日明星》#，从云端跌落，如今重拾勇气，再度出发，让我们欢迎这一期的一日明星——@林牧！”
随着微博发出的，还有一则宣传视频。
视频中，林牧与赵言一起行走在街上，午后的阳光并不晒人，只是让周围多了一丝冬日暖阳的氛围，让人一看就觉得温暖。
两人一边走一边交谈着，文案旁边也随着而出。
“人生有两个版本，一个向外索取，热烈而痛苦。”
“一个向自己索取，平静而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