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方：湘南卫视《云端的歌曲》节目组。地址……”
“为了繁荣文化市场，促进优秀音乐作品与表演者迅速走向市场，甲乙双方根据共和国法律、法规，在平等、互利的基础上，经相互协商就乙方创作（作词\/作曲）歌曲作品《牧马城市》（以下简称“该作品”）授权甲方使用一事，特签署合同如下……”
陈诺惊奇的看了林牧一眼，还真不是骗子，居然真的是《云端的歌曲》节目组。
也没听说这节目组的品味这么低啊？
不是陈诺想不明白，而是林牧之前写的歌实在是有些太辣耳朵了。
作曲方面就不说了，林牧根本不会。
在天盛时，大部分号称是林牧自己作词作曲的歌曲，都是由林牧填词，再由公司请枪手作曲。
至于其他小部分，则是完全出自别人之手。
林牧能作词作曲？
那他在天盛的时候怎么不表现出来？
虽然天盛主打的就是偶像艺人，吃流量这碗饭，但要是真有才华的练习生，天盛也是会着重培养。
何至于林牧流量一出现颓势，就立即要将他换掉？
因为林牧在天盛的定位就是一次性产品！
陈诺想不通，实在是想不通！
先是写小说？现在又开始写歌了？
他脑子有病非要在脱离天盛之后再表现？
还是说遭受打击之后，脑子突然开窍了？
以后再带新人的时候，能不能请几个绿茶去帮忙开开窍？
陈诺在一旁胡思乱想，而林牧看着陈诺的脸色，还以为是合同有问题，连忙问道：“怎么样？有什么问题？”
陈诺回过神来，欲言又止，接着才点点头：“没有，合同很正规，但是……”
说着立即掏出手机：“走，去录音室，看看你这首歌的质量怎么样，我好判断价钱合不合适。”
“不用，我手机里有。”
“？？？”
……
公园，林荫道上。
林牧跟陈诺一人带着一只耳机，不紧不慢的走着。
这次听的版本，自然是林牧自己录制的。
不然难道给她听毛毛唱的么？
原本林牧也想瞒着陈诺自己偷偷投稿，然后再等一个合适的时间，震惊全场。
但无奈，他不是很懂合同。
要是价钱不合适，那不就亏大了么。
再说当时将陈诺留在身边为的不就是帮自己把把关的么？所以瞒着陈诺没有意义，还不如直接告诉她。
“怎么样？”林牧有点好奇陈诺的评价。
陈诺摘下耳机，神情复杂的看着林牧。
歌曲的旋律不错，至少比林牧原先所有的歌都要好。
看样子是风格问题，天盛给林牧设定的路线完全错了！
要是当时就让林牧走忧郁路线，唱民谣什么的，早火得一塌糊涂了！
哦，林牧之前也是顶流，那没事了。
“歌曲不错，你的唱功还有待加强。”
“……”林牧撇了撇嘴：“我要是自己能唱，我就不卖了。”
“你倒是清楚。”陈诺点点了头，拿过林牧的手机看起了电子合同：“《云端》那边只要歌曲的使用权么？”
说到正事了，林牧打起精神，“对。就是这个价格我不知道合不合适。”
节目组开出的价格是使用权二十万，外加一个商用使用条款，节目组要是用《牧马城市》商用，就得与林牧二八分成，至于其他的表演，就得与林牧再度商谈才行。
作为职业经纪人，陈诺从这份合同里看出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