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怎么可能……”黑川瞪大眼睛，“这绝对不可能！！你……你到底是何人？”
“我是何人，你不是已经都看清楚了吗？”扶风淡淡的反问道。
黑川倒退了两步，就连说话也变得不利索了。
他进入明灵幽谷的时间不长，只有一万年不到，所以他很清楚扶风在天界的身份，可刚才出现的紫苍夜魇又是怎么回事？
“您……您到底是魔帝紫苍夜魇？还是天界战神扶风？”黑川哆嗦地问道。
在过去的一万年里，他并不知道外界发生了什么，更不清楚扶风已经继任了天帝之位。
扶风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看向手里的玉牌，片刻后，他才淡淡说道：“这些玉牌应该是用天界的往生石炼制的，往生石不仅能读取一个人的过去，还能知晓一个人的现在。”
听到这话，黑川什么都明白了。
扶风的话再明确不过了，他的过去和现在，此刻都已经在这块玉牌上显示得清清楚楚。
半晌，黑川才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低声说道：“扶风殿下，要不我还是去请赤月护法亲自出来吧？”
“不必了，我的身份暂时仅限你一个人知道就行。”扶风摆了摆手，“在拿到赤月的血泪前，我并没有兴趣知道她是谁。”
黑川点点头，深吸一口气，回答道：“是，都听您的。”
“好了，替我把玉牌上的几个字都改了吧，就改成：月泽，六万岁，修为：九阶神皇。”
“这个……”黑川犹豫了一下，“扶风殿下，这件事您恐怕为难我了，这玉牌是我们主神大人给赤月护法的，我也改不了啊……”
“这个慕锦瑟！之前答应替我保守身份，现在竟然直接用往生石来做试炼玉牌！！”扶风低声暗骂了一句，随后便将目光移向不远处的凤歌，懒得去管玉牌上的字了。
凤歌很快跟了过来，随后接过黑川递过来的玉牌，仅仅瞬息功夫，玉牌上出现的一行字：“叶晨曦，七万四千岁，修为：五阶天魔。”
叶晨曦？
看玉牌上的字，凤歌当即一怔，“这是怎么回事？”
没等她反应过来，玉牌上的字很快发生了变化，“凤歌，四万岁，修为：九阶神王。”
“小风，我刚刚是不是看错了，为何……为何玉牌上会出现叶晨曦三个字？”凤歌转头看向一旁的扶风，疑惑问道，“难道她跟我有什么关系？”
扶风并没有解释，而是轻拍了拍凤歌的肩膀，“歌儿，这件事我会找机会慢慢告诉你，现在最重要的，是我们先通过第二轮试炼。”
凤歌抿了抿唇，点点头，没有接话。
虽然她心中有诸多疑惑，但扶风都这么说了，她也没有继续追问，而是把那份疑虑暂时压在了心底。
很快，越来越多的人走过来，从黑川手里接过玉牌。
不到片刻时间，所有人就把玉牌领完了，黑川看了一眼众人，随后继续说道：“赤月护法的试炼将会从今夜子时开始，在此之前，各位需要先在玄机山脉的东北区域待上大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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