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笙看向夜修，非常不明白他在笑什么。
不过，笑起来的暴君无比的俊美绝色。
他一笑，周围美伦美奂的景色仿佛都黯然失色。
夜笙歪了歪头，“父皇，你刚才是笑了吗，你在笑什么？”
所有人吃惊，公主竟然敢问陛下这个问题，太惊悚了！
比他们看见不可估量的事情还要惊悚。
夜修慢条斯理道：“你确定朕是在笑？”
夜笙：“……”
她不确定！
真的！
暴君的轻笑说是笑，倒不如说是嘲笑她的弱智。
那道笑容特别假，没有一点真诚。
无比的假。
夜笙摇头，半响后，又点头。
“那个……”夜笙疑惑不解，“父皇，假笑也算是笑吗？”
周围的人听到这句话，刹那间震惊到脸色目瞪口呆。
公主她竟然敢问陛下这种大不敬的问题，她就不怕陛下杀了她吗？
他们看向夜笙，发现她没有一点害怕，反而还一脸的好奇和认真。
他们知道公主在好奇假笑算不算笑。
但是，公主她在认真什么？
他们想也想不明白。
夜修冷漠无情，“你以为算吗？”
“……”夜笙是真的不知道，“不知道。”
“父皇，你说，算不算啊？”
夜修漠不关心，“那是你的问题，你自己想。”
夜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