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闲咳一声，斟酌语言，最后看见夜笙认真求知若渴的眼神，决定实话实说。
因为点评的话语实在是不太好听，江闲眼睛看向别处，犹豫了半响。
看着要说不说的江闲，以她对江闲的了解，夜笙有一种预感，这个评价不会太好，不然江闲也不会嗫嚅了几次都不说。
就在夜笙开口说话问是什么时，犹豫着怎么说比较好的江闲开口了。
他眼睛看向别处，道：“没眼看。”
没眼看……没眼看？
这么糟糕的吗？
夜笙：“……”
夜笙：“！！！”
夜笙震惊了。
姬城看见夜笙震惊到目瞪口呆的呆若木鸡样，道：“夜笙，你的字还有成长的空间，只要努力，你将来一定能写好的。”
夜笙眼睛一亮，“真的吗？”
姬城点头，“嗯。”
夜笙重重点头，“我会努力的！”
她的字难看到没眼看，眼下只能努力练好了。
夜笙握了握拳头，自己给自己加油打气，“嗯，努力！”
她的字，拿江闲的话来说就是――没眼看。
姬城的话来说就是――继续努力。
夜笙也知道她的字一言难尽，但是没想到一言难尽到这种地步。
“要不然这样吧……”江闲手抵着下巴，刚才他们没有看夜笙怎么写字的，如果再看一下写字过程，也许会知道是什么原因。
江闲道：“夜笙，你再写一些字出来，我看看你是哪里写的不对。”
姬城也道：“我也会帮你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