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铺掌柜：“……”
这么乖巧聪明的孩子不可能会写出这么难看的字。
片刻后，他马上说：“这些字写得独树一帜，独一无二，风格迥异，自成一派，甚好！绝好！”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富有想象力的字！”
听见店铺掌柜的话，夜笙眨巴眨巴眼睛。
江闲：“……”
你认真的？
江闲看向改口改得巨快的店铺掌柜，店铺掌柜一脸的我说的都是真的！。
江闲再次：“……”
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双标的人。
姬城：“……”
从侧面来说，夜笙的字确实如此。
姬城表示，他学到了！
江闲看向店铺掌柜，“你认真的？”
店铺掌柜声音有力，“当然。”
江闲继续说：“你之前不是这么说的。”
店铺掌柜叹气，“我老了，老眼昏花，第一次时没有看清楚，看了第二次才看清楚。”
另一层意思就是，他第一次说的话是因为老眼昏花说错了，第二次才是真话！
江闲竖起大拇指，“高。”
为了自圆其说，连自贬的话都说得理直气壮。
姜还是老的辣。
店铺掌柜微笑着看向夜笙，“小姑娘，你写的非常好。”
夜笙眨了眨眼睛，“真的吗？”
店铺掌柜满脸认真，“当然了。”
“我见过无数人的字，你的字最有风格，最让人眼前一亮，比起千篇一律，一成不变，你的字好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