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啊!”,易青抱天叫屈,“我灵根本命举世皆知,缘何今日成了罪证?什么盗婴,从未听过,诸位前辈如果不信,大可搜山。”
“好哇,好哇,原来都安排好了!”
“此时定与贺家有关!”
易青听到这句,暗中大喜,面上却露出惊怕之色,大叫道:“你们赫连城觊觎王屋山灵脉不是一日两日了,焉知今日不是嫁祸?我主家自南迁以来,诛怒蛟帮,可谓替天行道,十余年行事历来光明正大,境内仙凡各安其位……”
众金丹只当他放屁,此次行动策划已久,不是私仇,不能搜魂就不能定其罪,倒也奈何他不得。
只相互传音商议片刻,就分了一半的人手出去,开始搜山。
其实以金丹修士的神识,山上的一草一木都如掌上观纹,至此处就失了那逃犯的踪迹,此时也感应不到逃犯的踪影,搜山不过查验各处禁制、秘窟等,看是否有【传送阵】之类的东西存在。
留守的四五个金丹分御各处,相互传音不断。
“此事定与贺家有关,算算时间,盗婴之始正好与贺家南来的时间对上,天下哪有这么巧的事?”
“我知你家与贺家有龌龊,但此事牵连甚大,山上还等着信呢,一定要办成铁案才成。”
“什么意思?你以为我在公报私仇?”
“公案私仇,总有水落石出的一日。”
“哼!”
这时,太极门各家附庸陆续赶来,全都在几大金丹修士的传音间被制服,一个个老老实实的跟易青汇在了一处,做了监下囚。
他们不明所以,暗使眼神频频,易青祥林嫂似的犹自叫屈,借机让他们知道了始末。
听闻是盗婴大事,无不大惊失色,易青演的逼真,他们倒也相信,就联华山太极门那点修士,哪有什么惊才绝艳的人物,这一听就是诬陷。
都是齐云来的,还带着一点天然的优越感,在一些人的暗示、怂恿、默认之下,很快就叫屈声出现。
个别年老怠滑的,干脆倚老卖老,把齐云跟高辈修士打交道的经验用在了现在,言语之间,就不太好听起来。
众金丹修士原是不管的,听这些骂的难听,其中一个随手就是一拍,隔着几十丈,将人堆中的炼气士拍成了一滩烂泥,用血淋淋的事实告诉他们,此乃何时何地!
众附庸修士无不大恐,一个个吓的如鹌鹑一样,再不敢有一点声息发出,只剩下个易青还在那喋喋不休。
一炷香后,联华山被搜了底朝天,门中一干人等一个不落,全都被带到空中。
“我再问你一遍,之前可有人进了这联华山,机会就这一次,想好了再回答!”
易青狂喜,搜山无果,死无对证,此时怎么会改口,自然一口咬定没有人来过,更不知盗婴之事。
正在这时,贺家的第一批援军抵达。
“诸位道友,还有什么可说的,贺家肯定与此事有关!”
“也罢,就去太华山看看吧!”
“只怕贺无忧不肯就范!”
“哼哼,摊上这样的大事,怕是由不得他了。”
“此人甚是可恶……”
“正事要紧,莫要节外生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