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
古画都给她从展柜里取出来现场重新鉴定了，
几根不值钱的线又算得了什么？
直接让人去找了一大卷过来，
看着宁笙将那些绣线剪成好多根两种不同的长度，
于馆长忍不住好奇地询问了一句：
“这些线，跟古画鉴定有什么关系吗？”
“画作名贵，我总不好直接用笔在上面画线，就只能用这些线来替代了。”
宁笙一边说着，一边将那些剪好的绣线轻放到画卷上面，将一幅长约一米，宽约半米的画作隔成了三十个小格子。
做完这一切后，她直起身来，扭头轻笑着看向了于馆长和宋老等人：
“这鉴定可能得做三十次了，你们是想先看到鉴定为真的结果，还是想先看到鉴定为假的结果？”
“……什么意思？”
于馆长和宋老表情一懵，
最后还是宋清微这个不太懂行的人脑洞比较大，注意到宁笙刚好把画隔成了三十块儿，顿时就脱口而出了：
“该不会这三十个小格子里，有真有假，
这幅画就像拼图一样，是被人真真假假混在一起拼凑出来的？”
“这不可能！”
本来徐莱茵因为之前一连在宁笙身上栽了好多个跟头，好不容易已经学聪明了点儿，
就连宁笙刚才开口说要重新鉴定古画的时候，她都强忍着想要嘲讽的心思，努力让自己安安静静地待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