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好气地瞥了她一眼：
“算！”
“哦，那我不知道。”
宁笙笑眯眯的：
“我跟老师其实只是网友关系，你也知道的，星网空间连接的本来就是精神力，老师能够感受到我的精神力什么等级也很正常。”m
“我只知道以天蓝星的等级，还没有办法全面接入星际星网，只是有几根专供紧急联系的特殊路线而已。”
路斯年微笑：
“所以你是怎么蹭进星网空间的？”
“你这又是一个问题了。”
宁笙竖起一根手指，左右晃了晃：
“我拒绝回答！”
“那你是什么时候认识你这位网友老师的？最后一次在星网空间见到对方又是什么时候？”
路斯年也不在意宁笙的闭口不答，
毕竟她怎么进星网空间的，跟现在讨论的这个精神力等级问题关系其实并不大。
他目前还是更关心后者：
“你仔细想想这中间有没有发生过什么，
或许……你的精神力会不会就是在这个期间之内，升级了？”
“精神力好像没有升级一说吧？”
宁笙第一反应是路斯年在忽悠她。
毕竟除了像地球现在这样，整颗球都在发生变化的，它的原住民可能会在这个过程中，精神力由弱到检测不出，慢慢成长到可以分出级别来的地步之外，
剩下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九的情况下，精神力都是一出生就已经决定了的——
至少在那么大的一个星际世界中，此前都从来没有出现过精神力升级的说法！
但随即，她又想到了自己偶尔不太受控制的精神力，
想起了她十八岁前后突然能够看见的倒计时，
还有前不久的那一个预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