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差不多了。”
宁笙点点头，随手又把她之前扔在桌上的小册子拿起来，递给了路斯年：
“有哪件不喜欢吗？”
“有。”
路斯年把其中两套特别花里胡哨的点了出来：
“这两套。”
“确实不像是你的风格。”
宁笙偏过眸去看了两眼，沉吟片刻，又从兜里掏出了一张银行卡递给站在一旁的金发柜姐：
“全要了。”
“全部吗？”
金发柜姐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想要确认：
“刚才路先生说的那两套……”
“也要。”
宁笙一脸思虑十分周全的模样：
“万一他哪天突然想尝试一下新风格呢？”
“好的，那我帮您全部装起来。”
金发柜姐巴不得客人买得越多越好，确认之后当然不会反过来劝说什么。
倒是路斯年，忍不住轻哂了一声：
“既然都是要买的，还看什么模特试穿？”
“当然是看看有没有什么特别丑的。”
宁笙有理有据：
“我送出手的东西代表的是我的眼光，
太丑的必须提前筛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