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明明早在打来这通电话之前就已经做了好半天的心理准备，但真到听见宁笙回答的瞬间，导演还是忍不住在电话那头飙起了高音：
“真的假的！”
“……”
默默把手机拿远了许多，直到那边的男高音恢复正常，她才淡定地开口打起了广告：
“真的。
正好我最近也有点缺钱了，如果导演有认识什么需要我帮忙扎针的，可以给对方介绍一下。
不仅仅只限于植物人，像是什么老年痴呆、精神病，甚至是生物源性抑郁症我也都能治。”
导演：“？？？”
她这话该不会是在告诉他，让他去跟那位开口要钱吧？
绝对不是吧？！！
导演捂着心口，一屁股跌坐在小马扎上，表情崩裂：
“你……”
“对了。”
宁笙淡定地继续补充：
“除了你们这个综艺之外，可能十月份左右之后有三个多月的时间，我还得参加另一档综艺的录制，
违约金挺高的，我付不起，还得麻烦导演帮我注意一下档期。”
导演：“……”
这祖宗怕不是外星来的吧？
人家那个身份的人，随随便便一句话，他们整个综艺都能没了！
她倒好，还跟人家谈起了档期？
还什么付不起违约金……
随便一场拍卖会都能花掉十六个亿的人，搁这儿说她付不起违约金？
她是不是当他傻！
导演已经不想说话了。
他麻木地挂掉了电话，
片刻之后，他用力地搓了搓脸，重新翻出那个号码的时候，还下意识地站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