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种可能，黎洲顿时就觉得底气都足了不少，
点开“暴走熊孩子”大佬的私信栏时，那些犹豫纠结的情绪也都跟着消散了：
“[Ares]：前辈您好，不知道您是否眼熟我的Id，
这两天您回复的那几条帖子全都是我发的。
感谢您的不吝赐教，让我在受益匪浅的同时，也深刻地意识到，在网络技术这一块上，我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能够遇到您是我的幸运，只是不知道我是否还能更加幸运一些，成为您的学生？”
第二天晚上一登上黑客论坛就看到了这条私信的宁笙：“？”
好家伙，这人还有两幅面孔呢？
正巧这会儿黎洲也在线，宁笙别有兴味地盯着那几行拜师文字看了片刻，抬手敲字：
“[暴揍熊孩子]：你怎么不直接拜宁笙为师？”
那头，黎洲收到来自大佬的回复，心潮澎湃地点开私聊，一眼就看到了宁笙的名字，惊得他差点以为“暴揍熊孩子”大佬跟宁笙也认识！
好在下一秒，他就回过神来——
虽然他Ares是一名红客，很少能像黑客那样干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儿来，
以至于即使他在这个圈子其实也还算小有名气，但一般情况下，会主动关注他动向的人其实并不多。
可如果“暴揍熊孩子”大佬真的冲他来的，那上网搜一搜他最近的动向，当然就不难知道他和宁笙之间的那点摩擦。
再进一步深想之下，猜出他那些问题的源头，其实都出自宁笙之手，自然也更不是什么问题。
想通这一层后，黎洲虽然还是有些尴尬，但到底放松了许多：
“[Ares]：前辈您既然已经了解过这些事情，应该也差不多能够猜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