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好了。”
实验室内，几乎已经用那一根凌乱的线团将整张A4纸填满，只刻意留下了一片看似格格不入的空白的宁笙，这时候也停下了笔，
将纸张重新拿了起来：
“然后呢？”
“你可以把它揉成一团，然后再撕碎。”
“多碎？”
宁笙顺手就把纸张揉成了球：
“米粒大小也可以吗？”
“按理来说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路斯年点点头：
“但那个工作量有点大，要等完成了第二阶段的内容之后才能变得容易许多。
今天就别让大家等太久了，最小的指甲盖大小就差不多了。”
“行吧。”
真要让她撕成米粒大小的碎片，那难度还挺大的。
宁笙本来也就是玩笑般的随口一问，
这会儿听到路斯年的回答，她随手胡乱撕扯了几下，
这一张皱巴巴，画着乱七八糟线条的A4纸，很快就被撕成了三十二片不规则的碎纸。
路斯年随意地从中挑了两片出来，然后将剩下的那三十片递给了季泽宁：
“你来展示吧。”
“好。”
这么长时间接触下来，季泽宁当然也知道，不管是宁笙还是路斯年，最后都不可能跟他存在任何竞争关系，
毕竟双方根本就不在一个层次！
他没有必要憋着一股气去和那两个人比什么，但却可以抓紧一切机会来展示自身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