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会长眉头紧蹙，他确实和付亮关系不错，尤其是付亮这些年也给他送过不少女学生。
可是今天这场面，有些太大……
“老张，你给个态度！”
付亮抱胸在前，眼中传递着信息。
你不要以为你有多干净，识相点这一次站我身边！
“付院长说的是，我们云城画家协会向来以公平公正为主，对于抄袭画手我们绝不姑息！”
张会长说的理直气壮，连老脸都不红一下。
评委席上还坐着几个人，此时都坐在一旁看戏。
他们都知道这二人的德行，但是眼下也不会为了一个普通女学生得罪他们两个。
就连A大副校长也坐在一旁品着茶，任凭付亮借题发挥。
“苏挽秋，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付亮见到张会长站在自己这边，脸上带着一抹冷笑，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苏挽秋。
只见苏挽秋一直喝着那杯柠檬茶，丝毫没有收到影响，反而是一旁的姜冬晚气的双颊通红，一副要咬死付亮的神色。
付亮微微皱眉，这女人又想耍什么手段。
“苏挽秋自认心虚，没什么好解释的，自今天起……”
“你怎么知道我心虚？你算什么东西？”
苏挽秋打断了他的话，清冷的声音并不大，但是会场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苏挽秋！你放肆！”
“你才放肆！”
苏挽秋剑眉冷对，凤目中隐隐带着杀意，看得付亮微微失神。
她，有些不太对劲。
“你说我没话说，我自己画的作品我自己清楚，为什么要给你解释？你算什么东西？你是我儿子？在我面前念念叨叨的，烦不烦？”
“别往我这看了，你知不知道你有多恶心？油腻中年老男人，看看你那纵欲过度的脸，是不是明天就该死了？啰里啰嗦的，恶不恶心？”
苏挽秋一开口就是妙语连珠，听的付亮脸色瞬间黑了下来。
江芷见到这一幕开始害怕，她可是知道付亮的手段的，得罪了他，苏挽秋这辈子就别想再出头了。
“付院长，苏同学……”
“江芷，你教的好学生，当着所有人的面骂领导，这就是你口里的规矩？”
付亮脸色铁青，目光狠厉，宛如失了智的疯狗胡乱攀咬。
然而苏挽秋丝毫不惯着他，当着所有人的面鼓起掌。
“贱人贱己贱骨头，师之贱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