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复来坐在马桶上，懵了一会儿。
楼尽欢看了眼卫生间的门，确定关的好好的，才道：“进——”
门被人推开，助理领着一个盘着发髻穿着长衫看起来仙风道骨的老先生进来。
楼尽欢起身走过去，“是方大师么？”
老先生立刻和蔼地笑了笑，“大师当不起，就是个算卦卜命的。”
“大师谦虚了。”
楼尽欢给助理一个眼神，助理立刻退了出去。
“大师请坐，我这次找你来的目的微信上已经说过了，你也知道，你有什么好办法解决换魂的问题吗？”
“霍先生莫急，我得见见另一个当事人，测一下你们的八字才能进一步分析。”
楼尽欢点点头，“这是自然。”
过了一会儿霍复来从卫生间出来，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在楼尽欢身边坐下，看着大师说：“我就是另一个当事人，方大师，好久不见。”
方大师愣了一下，紧接着又看了看楼尽欢，睁大了眼，“你是霍先生？”
霍复来轻笑，“方大师看出来了？”
方大师看出来是看出来了，就是一时间有点接受无能。
他视线不停地在两人身上梭巡，片刻后正色道：“请二位把生辰八字写下来，一定要具体准确。”
楼尽欢和霍复来对视一眼，她起身去拿了纸笔，递给霍复来一份，两人沉默着写下自己的生辰八字，推给方大师。
方大师扫了一眼就开始掐手指，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又舒展开，看得人心也跟着七上八下。
过了好一会儿，方大师放下手指，猛地叹了口气。
霍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