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暖疑惑的看了他眼。
“没有跟程琳串通？”
“……”
夏暖听的一头雾水。
她跟程琳串通？
串通什么？
“你知道的，你什么都可以对我做，甚至可以要我死，但是你不能那么羞辱一个爱了你那么多年的男人。”
“……”
夏暖一句话也听不懂。
“你现在告诉我，你有没有跟程琳串通？”
傅寒冬再次压抑着情绪问她。
“我听不懂，我跟她能串通什么？”
“否则我怎么会跟她在一张床上醒来？”
“……”
夏暖终于明白过来。
他怀疑她跟程琳算计他生小孩？
他可真看得起她。
夏暖对当年的事情突然觉得特别模糊，她走之后究竟又发生了些什么？
又或者，当年他们俩在楼上的套房里的时候，楼下又发生了些什么？
为何柳森一出狱就来找她？
又为何程琳见到柳森吓成那样？
而傅寒冬，也仅仅是因为她让柳森去找他，他就收留了柳森。
夏暖觉得，事情可能，很复杂。
“这样，你就能永远甩掉我了。”
傅寒冬望着她一直垂着的眼眸，再次缓缓质问出来。
夏暖看了他一眼，竟突然想不到词去反驳。
她想离婚的原因，他会不知道吗？
算了。
反正事已至此，还是一切都按照原来的计划。
“是。”
“……”
她说是的那一刻，他的眼里，真的有伤。
她轻轻地一个字，就让他下了地狱。
“夏暖，你怎么能这么残忍？”
“我想离婚啊，我想甩掉你，我想开始新的生活。”
夏暖低着头，不敢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