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琳跪在地上，望着夏暖悲痛欲绝的说起来。
“我没有。”
夏暖不懂，程琳刚刚非要拉着她，她不过是叫程琳别拉着她，稍微往后退了下。
她顶多衣服布料跟念念的擦了一小下。
她想到程琳突然弯下腰去拉念念……
“寒冬，我真的没想到是这样，我只是想叫她帮忙，我就看到念念到她身边，然后她就往后退，然后……我也不想夏暖是故意把念念推下楼梯，但是真的是意外吗？不是的，她就是讨厌念念，因为你为了念念要跟她离婚。”
程琳眼泪一个劲的往下掉。
“先带念念去医院。”
傅寒冬淡淡的说了声，抱起念念便走。
程琳与夏暖又对视了一眼，然后起身便跟着去。
夏暖觉得不可思议，刚刚，是程琳自己推了念念？
“你不要走，推小孩下楼梯的杀人犯，不管你处于什么目的，我都要求你跟我到警局走一趟。”
“什么？”
夏暖动都没动，却突然被用力捏住手臂。
程琳的母亲咬定了是她推念念下楼梯。
上面也已经有些人在对她指指点点。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她在这母女嘴里，从万能的心外专家成了人人得而诛之的杀人犯？
“杀人犯法就要伏法，虽然我外孙女可能只是小伤，但是也只能算是她运气好，如果不是这里扑了地毯，如果不是她命大，说不定现在我外孙女就已经离开人世了，你这样的蛇蝎女人，绝对不能逍遥法外。”
作为一个法学系的教授，这话说出来，很是服众。
夏暖转头看向已经抱着念念离开的男人，那一刻，她心里有个问号，但是却又只能看着程琳的母亲，“我跟你去。”
突然有个声音回来，“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