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喃呐：“她甚至都不再好好看我一眼。”
——
凌晨两点多，李瑞峰跟杨帆从里面送他从会所出来。
司机已经在等他，他一上车，李瑞峰在边上对司机吩咐：“送你们老板回桂园。”
“是。”
司机很快发动车子，很稳的载着傅寒冬离开。
杨帆却忍不住望着离开的车尾低喃了句：“我搞不懂他们怎么会弄成这样。”
“爱情这件事，本来就很复杂。”
李瑞峰淡淡的一声，然后又转身朝着里面走去。
杨帆却还望着那里，忍不住想，要是真那么复杂，就不要了吧。
傅寒冬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外面下着大雨，他听着屋子里有动静，转了个身，勉强睁开眼，就看到有人在打扫。
他看了很久，很久才能确认那个人，是她。
他忍不住叫她：“夏暖？”
拖地的人没吭声，继续她的工作。
傅寒冬便又叫了声：“夏暖？”
她滞住了下，然后才转眼看向床上。
傅寒冬撑着疲惫的身躯坐了起来，后悔自己昨晚喝太多的同时又忍不住一直看着她，“过来。”
夏暖推着洗地机走过去，站在床边轻声问他：“什么事？”
傅寒冬只是抬眼看着她，她穿着宽松的休闲衣服，戴着白色的蓝牙耳机，长发挂在耳后，看上去像是……
像是上学的时候。
夏暖看着他，他叫她过来，却又望着她失神，不再说话。
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她便说：“你要是没话说，我继续把地再清理一遍去？”
“等阿姨来。”
傅寒冬的嗓子带着宿醉后的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