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森抓住了那个人，在救护车上对夏暖说：“他说是纪安安跟……”
夏暖勉强坐在座位里，望着他欲言又止的表情失笑，沙哑的声音：“程琳吗？”
柳森低了头，算是默认。
这当然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他希望程琳能过属于自己的生活，而不是，一味地找一个跟她无冤无仇的人的麻烦，甚至……
程琳竟然想要夏暖的命。
以前他只觉得她是说说而已。
结果……
夏暖不再说话，到医院的时候她已经自己无法下车。
她跟言夜都是被推进去的，只是言夜已经逐渐陷入昏迷。
傅寒冬的车子停在门口，见夏暖被放在救护床上的时候，迅速从车里下来就朝着那边跑去。
夏暖在睡着前看到了他，苦笑着低喃：“这就是你带给我的。”
傅寒冬的脚步突然停了下来，就那么站在大厅里看着她被推远。
柳森站在傅寒冬身后，将事情告诉了傅寒冬。
傅寒冬只觉得可笑，转眼锁定他，问：“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两年前我在医院附近被撞，其实本来要撞的是夏医生。”
“……”
“后来程琳叫我……”
柳森将程琳叫他干的事情统统都说了出来。
柳森觉得他不能再包庇程琳做的那些事。
只是他的话一说完，傅寒冬便立即抬起长腿，直接朝着他的腿上踹了过去：“她要是有一丁点的闪失，你们俩加上你们的宝贝女儿全都不会有好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