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冬俯视着她,傲娇的讲。
夏暖便又不说话,只是,他抱着她,她抱着花。
她从来都喜欢花的,还是这么美的,傅寒冬亲自送的鲜花。
以前的种种,都已经无力改变,而后……
希望他们能够,天长地久。
夏暖望着他,真心的这样期待着。
被爱的人哄,真的很容易心软。
傅寒冬将她在客厅沙发里放下,夏暖打量了下附近,问他:“你找人来打扫过?”
“两天来一次。”
傅寒冬回复。
夏暖心里暖洋洋的,微笑着,“我要去把花插起来。”
“你还是先告诉你男人,戒指跟证件到底放在哪儿吧。”
傅寒冬双手撑在她肩膀两侧的沙发背,直白的问她。
夏暖懒洋洋的靠在里面,被他包围着,望着他轻声问:“你自己找到才算。”
“我认输,我的确找不到。”
太久了,久到他们孩子都要生出来了,他把整个别墅翻了好几遍,就差把外面的草坪也铲掉了。
“这么容易就认输,一点都不像是我认识的傅寒冬。”
夏暖讲。
“我只求一个名分。”
傅寒冬说着,单膝跪地,把她怀里的花放在一侧,然后牵着她的手,仰视着自己喜好的女人,感性至极,声音低沉又磁性,“暖暖,告诉我吧,我想你了。”
夏暖望着这样卑微又温柔的傅寒冬,瞬间眼泪婆娑。
他想她。
他说的想她,当然不单单是想跟她见面说话吃饭睡觉,她懂那种感觉。
那种要彼此的身心契合的想念……
眼泪留下来的时候,她嗓音已经沙哑,“在你外套里。”
这些年,或者她一直在等这句话,这句他说了上百次,却只有一次是这种感觉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