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郊这片山林呢，朕从前十几岁的时候最爱来玩了。”
“以前这里是许多人的跑马之处，现在这旁边建了演练校场，管的严了些。”
苏慕宁抬头看了一眼月亮，已经浑圆了，再过两日是中秋。
萧祁嫌弃她骑马不能跑，还真是只能骑着，所以就带着她一起。
林间的路在莹白的月光下，像撒了一路的盐霜。
远处的山林的身影不甚清晰，似听到潺潺的水声，还是林间各种声音交错。
萧祁絮絮叨叨说了许多，这才发现她没有听，抬着头看着月亮发呆的样子。
他将下巴搭在她肩上，脸碰到她的脸才发现有些凉了。
应该是夜风吹的，刚刚出城骑的也有些快。
“冷不冷？”
他特意带了厚的披风，自前面给她围上，只露了个脑袋在外面。
苏慕宁看着他依旧往山里走，微微不解。
“陛下，是不是太晚了？”
什么风景要大晚上来看呢？
萧祁自她身后看着她与月光同色的脖颈，有些意味不明的笑道。
“别担心，这里朕熟的很，闭着眼睛都不会认错路。”
她倒是没想着会不会认错路，只是不知道为何要选这个时候来。
他手指搭在她腰腹上，慢慢摸到腰带的位置，看她还没有发现的模样。
他太想试试这样了。一直都想。
现在好不容易把人骗出来了，无论如何要放纵一把。
她还只能完全靠着自己，躲也躲不掉么。
萧祁搂着腰将人更紧地贴着自己，苏慕宁觉得紧贴的背部一直到他腿间都很热，还有不太好的触感……
她微微僵了僵身体，心中隐隐害怕起来，拉了拉他扯着缰绳的右手。
“……陛下，我们回去吧。”
萧祁知道她大抵已经察觉到了，于是也不再隐瞒。
张嘴侧着脸咬了一口她的右侧耳垂，那圈红线很快就湿了，贴在她的耳上有些黏腻的冰凉。
他声音有些低哑隐忍。
“怕什么？这里又没有人。而且就算被看到了，也不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对不对？”
苏慕宁紧紧拉着身前的斗篷，才知道为何他要带这个过来。
他搭在她腰带上的手无比娴熟地解开了禁锢，在松散的衣襟里探进去。
她皱着眉微微向前弯了腰，低着头，身体和内心都无比紧张。
萧祁看她离出一截距离，立刻追了过去，附在她背上，牙齿咬住她的后衣领，然后慢慢往下带，褪到手腕处，露出一半光洁的后背。
他低头细细绵密地亲吻，像是在亲吻这样美好的月色。
手中是温软的月，口中是如水的月，这就是他今夜要赏的风景。
他又移到她耳边，似商量似蛊惑道。
“是想要转过身，还是就这样？”
她微闭着眼睛，摇了摇头。
“什么意思啊？你摇头朕看不懂。”
他故意做出疑惑的样子，然后认真思索道。
“不如都试试？”
说着他就要扶着她的腰转身，苏慕宁伸手按在他坚硬有力的手臂上，小声道。
“……就这样。”
她一松手，前面的斗篷就自她肩上滑到腰间腿上。
萧祁闻声哑然失笑，低头看过去，又将掉落的它捞起来，盖过她的肩膀，一只手有些费力系带子。
他把手中的缰绳递到她手上，随意绕了几圈。
“牵好了，你来拉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