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千雁正要怼回去，老家主就先维护，“你给我住口！”
程雅被呵斥，满心不服与恼怒，“贱妇就是贱妇，让所有人都帮着你的能力，真是旁人学也学不会的。”
大宝与小宝进来时，正巧听见她骂韩千雁。
小宝跑去韩千雁身边，仰起小脸看向程雅，“欧巴桑，说话太坏的人都会嘴巴很臭。”
两个孩子出现，老家主眼神都移不开了，这可是他的曾孙曾孙女。
“你叫谁欧巴桑？”程雅恼羞成怒，“你个小野种也配……”
话还没有说完，程雅就闻到一股恶臭，好像马桶喷了的味道。
“好臭哦，欧巴桑你都不刷牙吗？”小宝真诚地发问。
“韩千雁，这就是你教的孩子吗，这么没有家教，果然是……”程雅被腥臭的味道熏得犯恶心，一阵干呕。
随着她张口，以她为圆心，臭味向四周扩散。
佣人都面露难色，甚至嫌弃。
“太臭了太臭了，好恶心哦。”小宝捂着鼻子，皱起眉头。
早知道换一个诅咒了。
程雅平日装得优雅高贵，口臭是绝对不允许的。
现在却臭气熏天，她脸面都丢光了。
“都怪你的乌鸦嘴……”
老家主面色铁青，沉声呵斥，“够了！还嫌不够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