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房间静得掉根针都听得见，气氛微妙。
事情的发展是韩千雁始料未及的，她有预感，阎墨凌已经知道了真相。
“韩小姐。”阎墨凌声音微低，这句话似乎在喉咙里堵了很久，“你是不是应该告诉我真相了。”
这次他没有试探，上来就是一个直球。
韩千雁预料到他会问，只是没想到这么直接。
“四年前那个夜晚，是韩小姐吗。两个孩子，是不是我的骨肉？”阎墨凌迫切地想知道真相。
他眸中蕴含期待，以及一丝异样的情愫。
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继续隐瞒没有任何意义。
韩千雁从不做多余的事，索性告诉他，“四年前拜你所赐，有了这两个孩子。你猜得不错，你是他们的父亲。”
即便阎墨凌已经猜到了，但听她亲口承认，还是心头一颤。
四年前的女人是她，大宝和小宝是他的骨肉。
阎墨凌浑身紧绷，幽深的眸涌起浓烈的情绪，难以说明。
片刻后，他沉声开口，“对不起，那天之后，我发生了一些情况，没有立即找到你，对你负责。”
四年前那个夜晚，女孩的哭泣与生涩，让他深刻知道他做了什么。
韩千雁有些意外，没想到他知道真相后，第一句话竟是道歉。
她心情复杂，说没关系吗，她说不出口。
“如果你愿意，我现在依然愿意负责。”阎墨凌说话时，注视她的眼睛。
韩千雁秀眉微皱，“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