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萱多亏你了。”
肖涯这话是发自内心的，轮回记忆里楚萱是布局千里，他因为看过无限恐怖的小说，无怨无悔的成为她的刀刃，最后才活到兑换五万积分回到现实世界。
“事情结束了，比预料中的快。”她面无表情的分析道，“现在按照你所说，契约画押，这之后你岂不是要面对你的“母亲”和你的上神阿库娅？”
“这个…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好啊，是留在深渊继续发展然后成为位面的魔神还是继续走正神体系，毫无头绪啊，两个选择都不错。”
肖涯说出内心的吐槽，对他来说楚萱是完全可以信任的，在之后就是晓美焰，花园花铃，佐仓杏子，美树加沙耶香，还有巴麻美，志筑仁美她们了。
可惜上述都不是“智者”，布局方面还是得看看楚萱怎么说。
“我不建议你走深渊体系，虽然最终可以成为高级神袛级别，可是你的目的是神上神，以及无上存在，你本身邪神神格就是中位神格，深渊体系最多让你上升一个位格罢了。”
楚萱缓缓说道，肖涯一愣，这确实是个问题，如果就此咸鱼确实可以结束旅程然后和妹子们过着没羞没臊的日子，然而这不是他想要的。
“对啊，见识到宇宙位面的多样才发现自己是井底之蛙，谁能想到魔法少女小圆世界这样高位位面居然是神上神的梦境，实在是让人头皮发麻。”
肖涯想起那位神性威严的凉宫春日，“在高维存在面前，真是渺小啊，我可不想万花筒世界的她们随着某位存在一念之间消失了。”
“你知道就好，继续契约相关位面吧，虽说机会渺小，至少最坏情况下不过是在深渊重新开始。”
楚萱开始思索，过了一会，尔后看向他，“人总会犯错，需要历练，神袛大抵也差不多吧，你听说个神枪手和农场主理论嘛？”
肖涯一愣，“这个当然知道。”
射手假说：有一名神枪手，在一个靶子上每隔十厘米打一个洞。
设想这个靶子的平面上生活着一种二维智能生物，它们中的科学家在对自己的宇宙进行观察后，发现了一个伟大的定律：“宇宙每隔10厘米，必然会有一个洞。”它们把这个神枪手一时兴起的随意行为，看成了自己宇宙中的铁律。
农场主假说：一个农场里有一群火鸡，农场主每天中午11点来给它们喂食。
火鸡中的一名科学家观察这个现象一年了都没有例外，于是它也发现了一个伟大的定律：“每天中午11点，就会有食物降临。”
它在感恩节早晨向火鸡们公布了这个定律，但这天上午11点没有食物降临，农场主进来把它们都捉去杀了。
《三体》中叶文洁之女杨冬在自杀前留下“物理学不存在“的结论，我们联系科学边界的假说是可以解释清楚的。
其中射手假说的核心对象是神枪手与二维智能生物。
每隔十厘米打上一个洞，洞之间的距离是完全相等的。
众所周知，在二维生物的眼里，它们所看到的空间是一个无限延伸的平面，洞相当于这个平面的一个圆，，一个有着固定直径的圆，由此可知在二维生物生存的空间中，这个洞是均匀分布的，每个圆在二维空间中分布均匀，空间的分布是均匀的。
但神枪手的随意行为是不确定性的，随意从概率学上而言代表该事件具有偶然性，在概率上是不均匀且不稳定的。
其中农场主假说的核心对象是农场主与火鸡。
每天上午十一点准时投食重点在时间分布均匀的，农场主感恩节的杀戮标志着时间分布均匀是高等文明对低等文明营造的一种假象。
物理学的基础建立在时间与空间分布均匀的理论基础之上，但是两个假说从原理上彻底否认了这个理论基础，也就代表基础之上的系统物理学完全崩溃了。
回到现实而言，人类存在的时间只是200万年左右，宇宙存在的时间为140亿年左右，相比而言，人类科技发展时间在宇宙中的尺度是非常微小的。
迄今为止人类的一切认知均建立在自己文明的经验学说之上。
我们没有足够具有说服力的证据证明人类认为的科学是这个庞大的宇宙中的真理。
这是人类认知上的局限性，文明的等级差距在这两个假说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笔者认为人类发现更高维度，寻找更高等级文明的路上，必然会有许多的新科学代替旧科学，但是不会出现完全被否认原始理论的危象。
“所以说你是指深渊体系也不可能存在的破局的可能性？”肖涯思索着，目前所知道力量体系为：
凡人，超凡，半神，神袛，神上神，无上存在，按照神枪手理论，无上存在上面可能还有更高位的纬度生物。
目前他有个猜测，纬度应该也不是随意跨越的。
一定需要什么契机，例如四维生物可能可以改变三维空间然而实际上四维生物应该不可能随意降维，如果降维，四维生物应该也要遵守三维空间的规则。
同理可以依次类推。
例如阿库娅她在【为美好的世界献上祝福】剧情里下界之后也要遵守下界的规则，即“升级”，虽然依旧能释放神力，可是限制很大。
“嘛，或许高位存在根本没在乎吧，就好像空气看起来什么没有，实际上又基本粒子，只是某些原因，高维存在根本“看不见”？亦或者自己维度太渺小了？”，肖涯说出自己的猜测。
“谁知道呢？”楚萱继续说道，“好了，你该和祂们谈谈了，最好将你的打算告诉她们，否则你可能会受到不少阻碍的。”
“你确定？”血色迷雾凝聚的影子不满说道，“离开深渊，我可庇护不了你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