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吧！”怒喝的声音吓了肖涯一跳。
旅馆的房间里，少女忽然魔素暴动。睁开迷离杏眼，尔后一脸茫然的样子。
“嗯？Zero，做噩梦了？”肖涯奇怪道。
睡眠对于他来说不是非必要的东西，所以此刻他正在研究这个世界的地图和未来的打算。Zero刚刚成为神使，作为曾经人类的习惯还是存在的，所以之前她睡去了。这是本能。
慵懒模样的少女此时衣着清凉，面色有些羞红。随后轻声回答着：“做了一个不是很好的梦。”
“噩梦总会醒来的。”肖涯安慰道。
这些天Zero的情绪有些不稳定。经常发呆，并且只是默默跟在自己身边。对此，肖涯也没有要求Zero做什么。只是她似乎有些渴求着什么，无奈只好满足她的需求。
如今非必要情况下。肖涯是不怎么做这种事情的。只不过为了照顾Zero的情绪，自己总要做点什么，况且她的服务还是很不错的，这是从其她女孩身上没有的体验。
肖涯居住的旅馆是可以直接看到日出的，此刻天际线泛白，黑夜被什么切割，只有温暖和煦的风在吹着远处的小树。他感受着新的一天到来，对着Zero笑了笑，温声道：“说起来，现在快到第二天了呢。所以过去的事情结束了哦。”
“是。结束了。”Zero回想起自己的梦境。其实她也知道，肖涯不可能和自己那么悠闲的到处旅行。更不可能回到自己的家乡。毕竟她只记得记忆里那标志性的风车。
龙也不会对建筑物毫发无损，也难怪梦境的地方如此和谐。只是默默想着，Zero决定不再纠结曾经的过往，毕竟“母亲”已经和自己“好好告别了呢。”
“上神大人，还在观察地图吗？是有什么计划？”Zero看着桌上的羊皮地图，上面有几处被标记。她对这些和自己无关的东西其实并不感兴趣，只是疑惑而已，于是问着肖涯。
此刻男人思索着，主神空间的道标（锚点）还没标定自己位置，看起来和梦魇空间的干扰有关系。
梦魇空间玩家的行事风格比起主神空间的轮回者来说其实都是一样的货色。
在他们看来，原住民不过是Npc罢了。
在任何位面都是“执行任务”，不知为何他却是想起目前自己并没有什么必要的事情需要去做。如果能够改变些什么也许也是好事？就当无聊打发时间的乐趣罢了。
舰娘世界学到的知识自己还没用过多少呢。结果就来到这个世界。可惜他现在必须企图在无上存在与主神空间的博弈下获得些许自由。
目前看来，无上存在似乎对自己并没有恶意。只是不怎么喜欢自己脱离祂的掌控，上次在投影世界主神空间里，无上存在就给自己发布过一次任务。
看起来无上存在与主神空间应该是不对付的。
思绪万千，可最终落到实处的是现在可以做的并没有几件。
上次事情肖涯对这个位面的普通民众有些感触。
说起来Zero，最后也是成为领导者呢。
革命军吗？或许应该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