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你说，我洗耳恭听。”
“这样，第一件事，上月底，厂里接到一份举报信，说你的个人品质有问题，和其他女子不清不楚？厂里接到举报，按程序是要问讯调查的。”
“哦，领导，这事，有。姑且不论谁举报，我都承认，我确实和原来我们厂的娄董事的女儿娄晓娥有过一段交往，那是十几年前我还没结婚前的事儿，具体年份是66年，差那么一丁点，哥们就把娄董事女儿娶回家了。可是天不遂人愿，这不没成嘛，人家去了香江了，前年娄家受了港澳办的工作动员，准备回京投资。才又见了面。确实，有点旧情在里面，可是咱也没做对不起党对不起家庭，对不起其他人的事儿。组织可以深入调查，我没有意见，全力配合。”
“小何，不要有思想包袱，这只是走程序。第二件事是，举报信同时反映说你在复兴门附近某某胡同109号私自开了家餐馆，有没有这件事？”
“领导，你觉得我有这能力能开餐馆，我家小日子确实过的不错，我和我爱人俩人工资加起来不算少，养活仨孩，人情世故的也能有活钱。可是你可能没去过那109号，那是非常贵的地方，你觉得我有能力开？
事情我是清晰的。那餐馆四合院是娄晓娥接受了国家归还的她家的祖产，然后我建议娄晓娥投资开店的。这主要我呢也有小心思，我那爹，应该你也听说过这事，整个红星厂都知道，早年间不跟人跑了嘛，这不前年春节回来了，亲爹咱得养吧，正好我那厨师师傅也退了休，就蹿得娄晓娥开个餐馆，顺便把俩老的给安排了，让他们也挣一份收入，我自己也可以宽裕点嘛。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
“嗯，小何，你说的和调查的基本没太大出入，那这事儿就这样定性了:无中生有，查无实据。你看行吧？”
“领导，这就是事实，这就是污蔑。算了，算了，遭人记恨也正常，那就这样吧。我没意见。”
“小何，也没啥的。正常的工作程序，你也不用放心上。那说最后一件事。”
“还有更严重的事？领导。”
“这件应该算是好事儿，主要决定权在你，是这样的。区里民政局点名要调你过去工作，这不得你点头嘛。工作岗位虽然可以硬性安排，组织还是要听取你个人的意见的。”
“区民政局？为啥调我？我不是太明白。处长，是不是我被举报和这调动有直接关系？真的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啥事情这是。”
“小何，这调动和举报没任何关系。是区民政局上月中旬就发了调动咨询函过来的。原本厂长想亲自找你谈的没想到一拖到了这月，昨天民政局来问情况了，所以才委托我谈话的。按正常程序找你副处谈话应该是厂长副厂长才对。你说说你的个人想法。”
何雨柱也有点懵，他也没有轧钢厂以外的啥关系和影响啊，难道是大领导？不可能啊，他忙的干国家大事，不可能关注自己，然后调去民政局的啥岗位的。想不明白就不想，也就直接很光棍的回答:
“处长，我服从安排，也给咱厂里腾出个干部位置，多少做点贡献。以后厂里有人办结婚不就更方便了嘛。对吧，领导。”
人事处长哈哈大笑，“小何，你还挺幽默，那我就回复民政局，并报厂里，估计你这几天就会接到调任函，工作交接一下，再到我这办手续就可以了。”
“行，不会还有其他事吧？”
“没了，没了，小何，那下次说不定还得仰仗你哦。”
“处长，您客气！有需要，你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