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她说，“明天给你发地址。”
江佩云以为见面的地点是杜米乐的新家，没想到去到那里，却是家茶楼。
杜米乐给她要了花茶，自己喝的是果茶，母女俩面对面坐着，谁也没有开口，安静得像两个陌生人。
江佩云端详着女儿，半晌说道，“你好像胖了。”
“不用上班，每天吃了睡，睡了吃，哪能不胖？”
“不打算找工作了？”
“休息好了再找。”
“怎么想起搬家？”
“没怎么，想换个环境。”
“永和路那套房子一直空着，要不你住那里……”
“谢谢，我现在住的房子挺好的。”
“交男朋友了？”
杜米乐飞快的笑了一下，转着茶杯的手停下来，“如果我说是，你是不是就放心了，因为没人跟阮依依抢霍仲南了？”
“……”
“你非得这样跟妈妈说话吗？”
“……”
“他哪里人，多大了，什么职业，父母干什么的……”
“查户口啊？”
“我是你妈，总得问清楚才能放心，你这么漂亮，要是被人骗了怎么办？”
杜米乐没理她，在桌子底下刷手机。
江佩云踌躇了一会儿，说，“我知道你和斐雄闹过不愉快，但他好像真挺喜欢你的，有没有可能你和他……”
杜米乐眼皮一弹，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