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仲南放了吹风筒回来，杜米乐的姜茶已经喝了大半，他看着她，无奈道，“慢点喝，小心烫。”
确实有点烫，热茶顺着喉咙流下去，一路灼着她的内腑。
“有些事，发生了，留下了痕迹，不能当作没发生过。”霍仲南说，“这是我新买的房子，我希望这里也是你的家。”
杜米乐冷哼，“异想天开。”
“有些事是发生了，但是错了，就要及时纠正。”
“那豆豆怎么办？”
杜米乐心一跳，“什么？”
“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霍仲南说，“豆豆就是留下的痕迹。”
他终于提到了令她害怕的事，杜米乐的手不觉拽紧了裤边。
“苏锦阳不是豆豆的爸爸吧？”
“……”
“豆豆的爸爸是谁？”
“……”
“是不是我？”
“不是！”杜米乐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喊了出来，好像声音越大，越能否定他的问题。
“为什么这么紧张？”
“我没有。”
“你不知道自己紧张的时候，两只手喜欢握在一起吗？”
杜米乐低头看自己交握在一起的手，立刻松开。
“已经晚了，”他欺身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