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良伸手过来摸她的头，杨晓怡有脾气，头一扭躲开。
徐良抬眉，“嗯？”
杨晓怡，“……”头默默摆正，让那只手在她头顶轻轻揉了揉。
徐良笑了，“乖。”
杨晓怡问，“去哪？”
“去找你想要的答案。”
杨晓怡没明白什么意思，也不问，问了显得她不聪明，和徐良这种人打交道，总是能挖掘她愚蠢的潜力，所以少说少错。
徐良把杨晓怡带回了家。然后让人上楼把徐林和徐丽娜叫下来，齐齐站在客厅里。
杨晓怡看着不可一世的徐家大小姐和一身腱子肉的徐林，头低低杵在自己面前，像两个罚站的小学生，忍不住想笑。
他们怕的当然不是她，是徐良。
“警察在抓阮斐雄，但他跑了，你们知道吧？”
徐林，“知道。”
徐丽娜没吭声，点了点头。
“有人给他通风报信，是谁？”
徐良翘着二郞腿，很随意的靠在沙发里，拉过杨晓怡的手捏着玩。
杨晓怡红了脸，你问话就问话，这算怎么回事？
她想抽回手，刚一动，徐良的目光斜过来，她不敢动了。
这情形像什么呢？就像古代的昏君跟臣子谈国事，怀里还坐了个宠妃。
她是那个宠妃，但徐良绝不是昏君。
他看着弟弟妹妹，锐利的目光在两人脸上来回扫着，重复了一遍，“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