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难道先前的推测是错的？孙小空摸索着下巴暗忖，若有所思。
就目前来看，吞灵圣殿的护法代号都与身其份有些关联，已知的九大护法都是如此。
那么按理说，凤护法也应该与凤族脱不开干系……
“怎么样，可有收获？”凤玖神色紧张的问道，事关族中大事，她心中难以平静。
孙小空微微摇头。
凤玖终是松了口气，还好，还好，族中顶尖仙王都在此处，只要这些出不了事，一切都好说。
其他在场的几位凤族仙王也是如释重负，这一关总算过去了。
虽说身正不怕影子斜，可把命运交到一个尚未成仙的小辈手上，终究心里没底，万一看错了怎么办。
是死是活，全看对面小祖宗的一句话。
凤祖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主动道：“孙小友，族中还有些仙王没在这，老朽这就把他们召集到一起，烦请小友受累，再筛查筛查……”
其实，凤祖心中也是很忐忑的。
这个纪元不是他在天渊轮值，一直坐镇族中，倘若真有诡异生灵在他眼皮底下搞鬼却没发现，那才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
连找个合适的借口找不到。
孙小空笑道：“凤祖前辈言重了，劳烦谈不上，我与那些小诡子本就犯冲，解决他们，理所应当。”
“那便有劳了……”
凤祖的动作很麻利，随后便传音将身在族中仙王都叫了过来，并再三叮嘱，一定好好配合孙少，如有推阻，严惩不贷。
故而，孙小空的探查很顺利，没多长时间就探查完毕了。
只是结果有些出乎意料，凤族的仙王规规矩矩，没有一个沾染过诡异黑气。
孙小空有些不甘心，问道：“凤祖前辈，凤族所有的仙王都在这了么，还有没有疏漏？”
凤祖如实道：“凤族现存的仙王境，包括老朽在内共有一十六位，都在这了，没有遗漏。”
凤祖倒是想让族中仙王多一点，可奈何做不到啊。
成仙之后的境界便很难突破了，需要漫长岁月的积累才能精进，而且还伴有风险，一旦心境受损，便可能破了长生之躯，得不偿失。
因此，仙者大多都很保守，没有十足的把握轻易不敢冒进。
这也就意味着仙者或许不少，但高层次的真仙却不多，仙王便更是寥寥无几了。
偌大的仙域，三千仙洲，仙王势力也就那么些，都在仙韵富饶之地。
“那白凤一脉失踪的那些仙王呢？”孙小空突然问道，他想起路上凤玖曾提及白凤一脉的往事。
凤祖叹了口气，“凤图他们的本命魂牌在很多年前便熄灭了。”
“虽说老朽很不愿相信他们已经身殒，但魂牌熄灭却是事实，多半魂归了天外。”
“若说因离去的太过遥远，而与本命魂牌断了联系，倒是不无可能，但即便如此，那也回不来了，对于族中而言，这与死又有何区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