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医生点点头。
“你们和护士长张芳熟悉吗？”苏紫萱问。
“不熟悉。”
两个医生异口同声地回答。
“什么？你们一起上班的，你们告诉我……你们不熟悉？这里一共才几个医生护士？”苏紫萱看着他们。
“警察同志，我们是真的对她不熟悉，这个张芳是个怪人，虽然是女人的样子，但是骨子里就是个男人，她对待这些精神病人是非常没有耐心的，我们看不惯她的做法，她居然想要打人……而且仗着院长和她的关系好，根本不把我们的话放在眼里。”
两个医生说起这件事居然都有点幽怨的语气？
“这个张芳和院长的关系很好？”乐天重复了一句。
“没错！好得很……要不是院长护着她，就她这样的人能做护士长？”一个医生哼了一声。
苏紫萱点了点头。
“那……你们是这里的医生，你觉得这里的精神病人有没有什么异常的现象？”她好像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两个医生对视了一眼，居然都沉默了片刻。
“没有。”
两个人回答。
“真的没有？”苏紫萱重复了一句。
“没有！”两个医生点点头。
苏紫萱吸了口气，她意味深重的看着两个医生。
“我提醒二位，如果你们可以隐瞒刻意什么情况，我可以以包庇罪起诉你们。”她吓唬道。
两个医生不说话。
“行了！走了……”
乐天突然拉起苏紫萱离开了。
“你干嘛？这两个家伙明显欲言又止，我再逼问一下他们就说了。”苏紫萱不满的看着乐天。
“哎呀……人家不能当面说那明显是有人已经下过封口令了，你怎么一点也不会变通？”乐天无语的看着苏紫萱。
苏紫萱愣了一下，有点恍然大悟的感觉。
两个人走进了后院的病房楼，来到了三楼。
“你昨晚睡得怎么样啊？”
“要不要吃糖？”
“你昨晚有没有看到护士长啊？”
“想不想去外面玩啊？如果你和我说话……我就带你出去玩！”
苏紫萱看着乐天像是个大傻子似的对着一个女精神病人自言自语，而人家也正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乐天。
乐天问了几句，他自己也觉得自己像是傻子。
“糖……”
这个女精神病人突然伸出手。
乐天迅速地从口袋拿出了一块糖，这是真的糖，不是避孕药。
女精神病人快速的抢了过去，将糖放进口中，可能是尝到了甜味，她居然哼哼唧唧的跳起了舞……
“我说……这办法行不通吧？”苏紫萱怀疑的看着乐天。
“不是有一句话说得好吗？想要和傻子交流，必须将自己的智商降低到就和傻子一样的程度！精神病人虽然不是傻子，但是也差不多。”乐天倒是蛮有信心的。
这个女精神病人的病房是距离护士长值班室最近的一个，如果她都没听到或者看到什么，别人病房就更不要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