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是真的无能为力了。”方毅老实的说道。
“谭院长，不是我不帮您，实在是人命关天的事，我真的不敢大包大揽。”
虽然说大多数医生在做手术的时候都没有百分百的把握，可方毅不是医生，没有绝对的把握，他是不会去干的。
见到方毅要走，谭季研急忙拉住他：“方先生，您别着急，虽然这一次的情况和上次不同，可同样是脑部手术，我看过分析报告，您一定能做的。”
听到谭季研说得这么信誓旦旦，而且也是脑部手术，方毅也没急着下断论。
“病人叫什么名字，在什么地方？我先去看看他的情况吧，如果有把握，我一定不推辞，怎么样？”方毅想着先看看再说。
不过听了这话，谭季研的神色却为难起来：“方先生，这......病人在京城......连我都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呢。”
“什么？”
一听谭季研的话，方毅差点没跳起来。
说了半天，合着自己都还不知道病人是谁！
“谭院长，您都没见过病人长什么模样就敢打包票说我能做手术？这不是坑我么！？”
方毅心想这老货也太不靠谱了。
听到方毅这么说，谭季研有些惭愧，但他立马向方毅保证，绝对不是在坑他。
“上个月我在京城医院的一个老友将病人病历发过来，想问问我有没有办法做这场手术，我自己做不了，问过很多人，也没把握。
在我仔细研究了病历和各种手术分析报告后，觉得只有方先生您能做，您真的要相信，我绝对是经过了深思熟虑之后才来问您的，绝对不是信口开河！”
虽然谭季研说得很认真，方毅也相信他是个谨慎的人，可是现在离着病人几千公里远，他实在没心思讨论这个话题。
“谭院长，病人现在离得太远，咱们再谈下去没什么用，我还有重要的事儿，先不聊这个话题了，等我事情办完，回去金陵，咱们再讨论好不好？”
方毅这么说，那就是差不多答应了，想到这场手术不是很危急，谭季研急忙点头：“好好好，方先生先处理您的事情。”
方毅总算是脱身了，真的被谭季研给纠缠得没脾气，不过他还真有些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谭季研才会觉得非他不可。
方毅上楼，看到许曼婷正在走廊尽头打电话。
“不先试试我怎么知道有用没用？”
许曼婷有意压低声音，但因为情绪激动的原因，没压住，方毅刚上来就听到了，原想快步走过去的，却不由放慢了脚步。
“不是我想拖延，见效就行。”
......
“你的条件我会答应！”
......
“东西不一定会让你满意，但一定是你想要的。”
......
许曼婷的话很少，但每一句，都有所示意。
方毅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没一会儿，许曼婷就挂断电话了，她望了望窗外，快要转过头来时，方毅才提步走上去，看着就像刚过来一样。
“办好了？”
看到方毅回来，许曼婷平静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她母亲得住院观察，方毅刚才去办的，是住院手续。
方毅点了点头，看似不经意的问道：“上来的时候看到你在打电话，跟谁啊？”
“哦，是我妈妈那边的亲戚，打电话问她的身体情况。”哪怕是谎话，许曼婷也说得很顺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