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双手插兜，也不着急，一边看一边走。
而行走没多远，突然间看到前面聚了一些人，似乎在围观什么。
李凡闲来没事，也顺带凑了过去。
这是一个仿古建筑的墙脚。
外边拉着一条警示线。
里边架着摄像机、灯光、音响、幕布等设备。
里边还有两个穿着旗袍的女演员，正在演对手戏！
原来是在拍视频啊！
以前的人，见的少，遇到一个拍电影的兴奋的不行，能追着看半天，赶都赶不走，但是现在自媒体时代，尤其是在大都市，街头拍摄，随处可见，真的不算什么稀罕事！
不过眼前的拍摄配置，显然要专业一些！
尤其是两个女演员，身材更是曼妙。
要不然的话，也吸引不到这么多人。
不过李凡此时对藏石阁的关注更多一些，只是草草看了一眼，就准备离开。
而就在这时，演员已经开始就位。
就看到其中一个女人气焰嚣张，抬手就是一巴掌抽在了另外一个身穿米色旗袍的女人脸上。
啪！
声音清脆！
米色旗袍女子的脸顿时红了一片，眼泪都开始打转。
“这是真打啊!”
“这巴掌可不轻！”
“看来拍戏也不容易啊！”
围观者低声议论起来。
“卡！”
而就在这时，一个留着胡须，扎着小辫，穿着多袋马甲的导演拿着喇叭冲上前来。
对着米色女子一顿训斥：
“你是死人吗？”
“情绪！情绪要饱满知道吗？”
“眼神！”
“动作！”
“都要到位！”
“连挨打都做不好，还能做什么！”
“下次去演尸体算了！”
“对不起导演！我错了！我一定把情绪调动起来！”米色旗袍女子带着颤音道歉。
而本来正准备离开的李凡，在听到女子声音后，脚步突然间停止了下来。
他皱了皱眉，转身朝着女子看去。
然后面色一变。
她是……白萱萱？
怎么会是她？
自己居然没有认出？
其实这也不怪李凡。
因为此时的白萱萱的形象和当初在汴城完全搭不上边。
她脸上画着浓妆，眼神里带着忧伤和怯弱，没有了以前的可爱与单纯，给人的感觉，好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小猫小狗！
她怎么会在京都？
和自己分开的这段时间，在她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而就在李凡诧异不解的时候。
这个导演还在大声的训话：
“知道错了有什么用！”
“我这可是大制作的网剧！你要是不行，立马换人，剧组可没钱养闲人！”
“还有，等下把你的旗袍往上扯一些，肉都不露一点，怎么吸引眼球，怎么拉流量！”
说完后，又转身看着方才挥手打人的女子：
“茉莉啊！等会再来一次！”
“保持好情绪！”
“要是打脸不够，扯头发，撕衣服都行！”
“导演，要是下手太重，把人打伤了怎么办啊？人家平时可是很温柔的！”叫做茉莉的女演员轻轻的摇着导演的手臂，嗲声嗲气的开口道。
“打伤就打伤呗！一个小配角而已！”
导演满不在乎的摆摆手：
“把你的情绪发挥好就行，不用管她的死活！”
态度迥然！
判若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