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
景光一巴掌拍掉了那只不老实的手，说：“别闹了，我要赶紧出门了。”
说完，景光直接站起身，将制服外套脱下，拿在手上。
拿起车钥匙的时候，景光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就问高桥焕：“对了，你最近还飞国际航线么？我记得你说，最近一段时间你要飞国内的航线。”
“国际航线要到下个月的月初了。”高桥焕故意皱了下眉，说：“昨晚就告诉你了，你竟然都没记住。”
“当然记住了。”景光若有所思地说：“只是确认一下罢了。好了，我先出门了。”
“嗯，开车的时候小心点。”高桥焕叮嘱道。
“我知道了。”
……
一周后。
琴酒到研究所叫上了雪莉，再次带她来到了组织的那家秘密酒吧。刚一进门，两人就看到了站在远处的一张桌子前的Rye。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波本皱着眉，质问道：“为什么那个人还活着？是你故意放跑他的吗？”
琴酒就在门口停住了脚步。
他点了根烟，想看看这两人在为何事争执，然后再考虑要不要出手——劝架，或者一枪打死其中一人。
雪莉也只好跟着停下了脚步，目光落在了Rye身上。看起来，这两人应该已经打过一架了，各自的脸上都挂着血迹。
Rye同样冷着脸，讽刺道：“这都看不明白的话，就别在我面前碍眼了。”
“你说什么？！”波本咬着牙，一手揪住了Rye的领口，直接给了Rye一拳。
Rye向后摔了过去，压塌了身后的一张拼装木桌。
“朗姆的命令是不留活口，你放跑那个人，到底是什么目的？”波本趁机摸出了枪，对准了Rye。
“哼。”Rye冷哼了一声，说：“非要觉得我有问题，那你就开枪吧。”
波本的目光露出了一股寒意，扣动了扳机。
子弹擦着Rye的胳膊飞了过去，打在了他背后的墙上。雪莉的呼吸在此刻都凝固了，Rye的胳膊鲜血直流，可他并没有发出什么声音，只是咬紧了牙关。
“我不是不讲道理的人，Rye。”
波本冷着脸，依然举着枪，继续问道：“把你的理由告诉我，否则，我是不会吝啬我的子弹的。”
“告诉你，有什么意义？”Rye反问道。
波本又扣动了三下扳机。
一发子弹又蹭了一下Rye刚才胳膊上的伤口；另外两发子弹也打在了同样的位置——子弹都是蹭着Rye的侧腰，打在了地上。
Rye的衣服，已经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
他侧了下脑袋，看着地上和墙上的弹痕，微喘着气，感叹道：“真有你的……”
开了四枪，自己身上却只有两处伤口。
虽然四枪都不致命，却对Rye胳膊上的和侧腰上的伤，造成了双重的伤害。
这枪法，也真是没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