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听说，戴总监让咱们公司欠了两个亿的债务啊？”
“嗯，但是看她今天还来上班了...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吧？”
“林总都亲自催了呀！还让她分清楚轻重缓急。”
“这我就不知道了，”边洗手，女生摇摇头，“他们领导之间的事情，我做好自己工作，有工资领就行。”
“哎呀你傻呀，公司欠了两个亿的债务，到时候别说你的工资的，恐怕连你这号人都没有了！”
“什么意思？”
“裁员呗！”
“...那也属于无故裁员吧？我可以劳动仲裁的，”想了想，女生还是一副不紧不慢的口吻。
戴舒宁原本是来上厕所的，结果却听到了这么一番话，落在门框上的指尖还是蜷了蜷，她还是选择了推门进去。
也在同一时间，正在说话的两人都下意识地收住了声音，尤其是最先说话的女生，在看到戴舒宁的第一眼就低下了头，“戴...戴总监。”
“戴总监，”她旁边的女生也张了张口，模样倒是淡定。
戴舒宁目光在她们身上略过，点点头，“你们放心，债务是我一个人欠下的，跟你们，跟公司都没有任何的关系。”
听到戴舒宁说这话，低着头的女士又猛地抬了头，她眼底露着几分惊喜，想问问戴舒宁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但是碍于刚才背后说话的缘故，她又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戴舒宁只对她点点头，肯定了她内心的答案。
“戴总监，对不起啊，我刚刚那样说你......”女生很为难。
“啊？你刚刚说什么了吗？”眉目微扬，戴舒宁帮她圆场。
女生狂喜，立刻拽着自己的好朋友离开了，还不忘记说一句：“没什么，就是说戴总监你今天真漂亮！”
我哪天不漂亮？戴舒宁暗暗打趣，容貌这块，她自认为自己还是拿得出手的。
刚进到厕所隔间，原本已经消失的脚步声又折了回来。
“戴总监，加油啊~”女生喊了句。
可能是在厕所的缘故，戴舒宁觉得这话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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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之后，戴舒宁想了想，还是给靳闻洲发了条消息。
她：【在干嘛？】
他：【等你消息。】
她：【。。。。。。】
虽然知道她肯定会为了合同的事情来找他，但是这人这么理直气壮说出来真的好吗？
坐在沙发上，靳闻洲看着和戴舒宁发过来的那一长串句号，他低头笑了笑，眼尾稍弯，慵懒又随意。
【怎么了？】他反问，眼底的笑意更深。
还问她怎么了？
戴舒宁给他回了个“死亡微笑”的表情包，那边老实了。
靳闻洲：【不闹了。】
靳闻洲：【说，干什么？】
戴舒宁打字：【过来签合同。】
那边沉默了，就在戴舒宁在思考，是不是自己这句话语气太强硬了的时候，那边又十分爽快地回答了她一个“好”字。
为了避免人多口杂，戴舒宁并没有打算跟靳闻洲在公司见面，她把他约到了公司对面的咖啡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