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感觉到有种这样的东西，却看不见、摸不到、闻不着......
“不是气......也不是精，那会是什么？”向缺陷入沉思。
没有纠结太久，他就把这个问题压在心底，既然现在想不通，那就不想了，以后经历多了，见闻多了，再回想自然而然就会明白，这招叫做把困难丢给未来更厉害的自己来解决，非常的好用，省时省力。
在这茧蛹之中，向缺发现自己大脑的思考能力似乎要比在外面的平常状态要快上许多，他不准备浪费时间，又把目光投向属性面板。
“称号怎么都不见了......突破证道武师把稀有度都消耗完之后碎了？还能再合成吗......”他见到称号一行心里嘀咕了一句。
只是瞬间，愿之海洋中称号粉光团自动生成。
“看来还可以，不过暂时先不用了，现在刚刚突破证道武师，距离证道大师还很远，先存一些噩灵源力，等这次的噩梦侵袭过去后，凑够十点噩灵源力把红眼给升了......”
“到时候红眼可以直接抽取诡物中的诡异之力本源，获得噩灵源力的方式将会变得简单许多，应该就不会再过的这么紧巴巴了吧......”向缺心里暗暗推测。
缺少代偿物的日子，他真是过够了。
脑海里的思考不影响他目光不断下移。
“离下次降临还有25天，差不多年后去了，到时候小阿弥要去幽州台明郡府道院学习，这阵子没事还是多在家里陪陪她吧......”
“嘿！天赋神通什么时候多了个位格九阶？什么意思......突破证道武师后，发生的变化么，有什么用......”他眼睛微微一亮。
“代偿物削减10%......九阶削减百分之十，八阶就应该是削减百分之二十，一路往上推，二阶就是百分之八十，一阶就是百分之九十？怎么感觉跟打折似的......”
“所以想要完全掌控这个天赋神通，就要位格达到一阶乃至以上么，或者说‘我思故为真’本就是位格一阶以上的大神通，自然需要同等位格的力量来驾驭......”
首次发现自己天赋神通有所变化，向缺刚刚平复的心情又开始忍不住有些激动起来，那思维发散程度根本遏制不住，一场大脑风暴悄然成型。
“如果证道武师对应的是九阶，那么证道大师、宗师就是对应的八阶、七阶？在太渊王朝里，证道宗师已经是天花板级别的了，这么算未免太夸张了点......”
“或者说这个九阶跟我理解的九阶不一样，是对天赋神通的驾驭......”
猜测终究只是猜测，向缺把属性面板反复观察，在上面都看出花来了也没搞清楚这个位格九阶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反正跟境界，证道武师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