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闻瑾满意地勾起了唇角。
“行了，真乖。”
说完，哄小孩儿似的揉了揉狐司月的脑袋。
狐司月气的牙痒痒，用手拍了一下顾闻瑾的大腿。
“去你大爷的。”
“傻愣着干嘛？”
很快，他就知道这个举动和这句话所带来的到底是什么激烈的后果了。
狐司月也不知道自己在发什么神经。
他突然开口问顾闻瑾。
“那你呢？”
问出口的瞬间，他就后悔了。
“什么？”
顾闻瑾一时之间还没有反应过来。
他的声音沙哑性感的不行，又带了一丝迷茫的尾调。
狐司月发现他竟然该死地喜欢顾闻瑾这种有点迷茫的样子。
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那你有跟别人在一起过吗？”
顾闻瑾没想到他竟然会问这个问题，愣了一下。
随后有些低沉地笑了两声，邪笑道。
“你很在意吗？”
这听在狐司月的耳朵里，简直就是在嘲笑他。
狐司月忍不住有些烦躁地说道。
“问那么多干什么，回答我的问题就是了，你该不会做了不敢承认吧？”
顾闻瑾高兴地在黑暗中精准地摸到了他的嘴唇，在他的嘴唇上重重地亲了一口。
随后，笑道。
“有什么不敢承认的。”
“我没有过。”
狐司月更关心他的回答，一时就没在意他就这么亲了他的事情。
“放屁，我不信。”
顾闻瑾哼笑一声，有些宠溺地说道。
“真没有。”
狐司月皱起眉头。
“骗小孩儿呢，你那像是没有的样子吗？”
狗东西，嘴里真就没有一句实话呗，亏他还有一瞬间心动了。
顾闻瑾挑了挑眉。
“看来你承认我了。”
狐司月：……
这狗东西还真会挑重点。
“狗屁，也就那样，和我自己没有区别。”
顾闻瑾却不依不饶。
“说，你承不承认我？”
狐司月嘴硬。
“一般般。”
话音刚落，浑身一僵，顾闻瑾的手摸到了他的手上。
“那就再来，我可不喜欢这个回答。”
狐司月心一慌，连忙抓住他的手。
“满意，满意，我满意行了吧？”
顾闻瑾满意地勾起了唇角，倒真的放开了他。
“我真的没有过。”
狐司月不满地撇了撇嘴。
“少来。”
顾闻瑾将他抱紧。
“真没骗你。”
“我在军校教那群小屁孩儿的时候，成天想的就是如何折磨他们。”
“看到他们被折磨的嗷嗷叫，我就很快乐，根本不在意这方面的事情。”
“别人血气方刚的年龄，我在研究武器。”
“托了家里的关系，在进兵营里面进行各种高强度的训练。”
他感叹道。
“当时还觉得奇怪，一个个大男人，怎么能沉浸这种事情。”
他贴着狐司月的耳朵说道。
“现在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