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实在是太伤人了，那大夫的脸色都变了。
在场的婢女和紧随而来的燕三娘更是不敢相信地看着月灵香，心里同时升起一个想法：顾一梦去了一趟赵家，人变完了，现在，她是完全不知天高地厚这四个字怎么写了吧？
她们还在愣神，月灵香已经走到床前，先往思情嘴里塞了一粒药丸，尔后，开始为思情处理起伤口来。
药，是从她身上掏出来的，效果自然是最好的。
只是，没有人能够理解。
“你在干什么？方才给思情姑娘吃了什么？你是嫌害她害得还不够惨？”思情婢女小思开口了，她几乎是狂似的冲上前去拉月灵香。
月灵香讥诮道：“都已经塞下去这么久了，你才反应过来，不觉得太迟了？若是毒药，她已经命丧黄泉了。”
小思脸色一白，月灵香道：“若然真要杀她，何必允你们唤大夫来？现在，本姑娘又何必站在这里？若是不想你家姑娘死，就给本姑娘站一边去，没事别出来瞎蹦跶。”
这话，何止是不客气？简直就是打脸，霸气十足，偏生，没有半点违合感，好似她就该是如此。
“你……”小思瞪眼，还在不甘地想要说些什么，却被燕三娘给拉住了：“行了，站一边看着吧。”
其言一出，纵使有万千不甘，小思也绝对不敢再多言，只能狠狠地瞪了月灵香一眼，站到燕三娘的身边去。
即便是这样，她的眼神也一直都锁定在月灵香身上的。
月灵香却恍若未觉，或者说，她压根不想搭理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