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声冷冰冰的回答之后，便是再也没有声音。
凌锡元的视线一直不离空空如也的抽屉，脑子时不自觉地浮现出昨夜一幕幕，心下也再一次猜测起来。
会不会那个人真的是顾一梦呢？看那身形很像她，关键是他不久前才拿着她的肚兜来翻来覆去的看，这一回来，底裤便不见了，令人不得不将这两者给联系起来。
可是，他昨夜又真实地去过醉红楼，清楚地看到那个女人躺在床上睡得正熟，这来回醉红楼与王府，便是他也要一些时间，虽然他跟丢了，但是，是她的可能性也是一半一半的。
要躲开他安排在明处与暗处的人，轻松地入屋将他的底裤给盗走，这实在是非常厉害的本事。
而顾一梦虽然厉害，但是，应该还不至于厉害到那样的程度了吧？
他心里也是万分的不确定起来。
这会儿，他其实也是非常矛盾的，既是希望是她做的，这样，追究起来实在是太简单了，可他又不希望是她做的，毕竟这样的话，就意味着他的那些引以为傲的手下，甚至他自己，都不及顾一梦。
以前从来未曾听说过顾一梦有多么多么厉害，为何现在竟然突然变得厉害了？难道这些本事在赵府还能激出来不成？
他觉得这样的可能性并不是很大。
想着，想着，他便失了神。
而待他再回过神来时，看到眼前的空抽屉，陡然伸手将抽屉给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