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块料子怎么开啊，直接从中间一刀两半？”
解石师傅照例问道。
“擦皮。”
这块料子中心的绿度很好，浓度也很高，如果不擦皮，直接从中间切开，运气不好，就破坏了内部的完整性，最少损失几十万。
那解石师傅多瞟了林凡一眼，他觉得，外表这么烂的料子，擦皮都是浪费时间。
不仅仅是解石师傅，就连围观的人，都忍不住开口道：
“兄弟，这块料子要我说，还是直接从中间切开好，一目了然，你这个料子外表这么差，我感觉连糯种都没有。”
林凡瞅了这人一眼，并没有说话。
老子有透视眼作弊，还需要你bb？
解石师傅自然是不管这些的，付钱的就是大爷。
只要你把解石费付了，哪怕拿来一块红砖，我也给你从头擦到尾。
根据林凡在料子上画的线，再加上林凡的指点，石料被摆放在解石机里。
刀片旋转而下，很快，第一块擦皮便完成了。
那解石师傅叼着烟，眯着眼对林凡说道：
“老板，不行啊，第一刀直接垮了。黑的跟煤球一样，啥玩意都没有。”
围观的人听了，顿时发出一声唏嘘。
那一开始嚷嚷着让林凡从中间切开的人，更是得意道：
“你看吧，我就说得从中间开。”
说着还用手比划着，周围的吃瓜群众有的不明所以，都以为这个人非常牛逼一样。
“老板，第二刀还沿着这条线切嘛？”
解石师傅吊着烟继续问道。
“嗯。”
林凡点点头回应道。
“行！”
解石师傅调整着石料的位置，控制着机器，继续着第二道。
……
“老板，不行啊，还是煤球一样。”
人群中，那个人更加得意了，仿佛早有预见一般。
“第三刀呢？老板。”
林凡点点头，没有说话，表情还是一脸凝重。
当然了，这种便秘一般的表情，是林凡装出来的。
自己不提前把线画好，万一解石师傅一刀爆种，那可就是大新闻了。
林凡的原则可是打枪的不要，悄悄的进村。
哪怕是现场解石，也得装的跟啥都不知道一样。
解石师傅的速度很快，短短十分钟，第三刀就已经下好了。
他用一杯清水往石料上一泼，下意识的就要说垮了。
然而眼角往截面上一扫，立马停住了嘴。
外面的早就听到刀片不运作了，半天等不到反馈，忍不住嚷嚷道。
“大叔，啥结果赶紧说啊。”
“就是，有什么事，让大家一起乐乐，你自己一个人看着煤球独乐乐有什么意思哦。”
“就是啊……”
解石师傅从解石间出来，说道：
“第三刀，出水了。面积还挺大，透明度也高，我看着像是块冰种。”
围观的众人顿时停止了嚷嚷。
那么大一块的冰种，肯定是切涨了啊。
林凡听到这个消息，也不得不装出守得云开见明月的样子，长叹一口气，感谢老天。
张玲忍不住狐疑的看了林凡一眼。
和林凡一起解石很久了，就算是之前切出帝王率，也不见林凡有这种反应啊，怎么现在只是个冰种，就这么夸张的反应了。
张玲盯着林凡的脸，越看越觉得林凡像是演的，并且还有些浮夸。
围观的人听到涨了，脸上的喜色瞬间变成了便秘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