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兴奋地转移阵地，从褚砚身上一跃而过，稳稳落在程岁的肩膀上。程岁笑着摸了摸它的头。
“知道你今天结束训练，所以来接你。”
褚砚知道她在燕京集训就提前了解了她的日程，时刻关注着这边。
他打开副驾驶的车门，让程岁坐了上去。
“后座上有些吃的，先垫垫肚子，我刚来的时候买的。”
程岁看向后面座位，果然是有一袋吃的。
她也不客气，一把提到前面。翻出了酸奶，把管子直接插进去，就喝了起来。
褚砚余光看她吃东西，心里很是愉悦。
程岁在里面拿出一包薯片撕开，就在副驾上吃了起来。
“今天就回学校吗？”
“先去盛家看看外婆。”
在燕京待了这么久，离开前也该去拜访一下。
“嗯”
车子在路上飞驰。
“你要是累了就睡会。”
集训的地方有些偏，到盛家需要一个小时。
“嗯”
程岁吃饱喝足擦了擦手，边跟褚砚聊着天，边看着窗外的风景。
“高考后有什么打算？”
“岁岁”
褚砚说话无人回应，他侧眸看过去，发现女孩儿已经闭上了眼睛。看来集训是真的累了。
夕阳透过车窗落在她的身上，清风从微开的车窗缝隙中掠了进来，吹动她的发梢。
他降低车速把车稳稳停靠在了路边，把后座上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静静端详着女孩儿的脸，最终还是上手把她被风吹得凌乱的发丝拨到耳后。
拿走她膝盖上的零食，丢到后座上。把女孩儿的座位调倒一些，方便她睡觉。
做好这些，他随即撤回了身体，车子重新启动。
其实刚刚褚砚靠近的时候，程岁感觉到了。气息扑到她脸上的时候她就警觉的醒了，反应过来是在他的车上，所以没动。没一会儿她又睡了过去。
车内密闭的空间内，安静无言，甚至能察觉到彼此细弱的呼吸声。一人专注开车，一人安心睡觉。男子余光时不时粘连在旁侧女孩儿身上。
程岁在到快到盛家的时候就醒了。
门卫拦了下来，程岁立即放下车窗。
“表小姐，您来了。”门卫立即开门让他们进来。
车子驶入，盛家那边立马收到了消息。
“林嫂，吩咐厨房多准备些岁岁爱吃的，岁岁回来了。”盛老夫人吩咐下人去厨房多做些好吃的，听说外孙女来了，高兴得合不拢嘴。
“老太太，您就在客厅等着，我们去做就行。”林嫂赶紧把盛老夫人扶着坐下，“您安心等着表小姐，我马上去厨房。”
盛老夫人还是坐不住，站起来去门口等，褚砚停好车下来，准备目送她进去。
“在这吃点？”程岁知道他跟褚家关系一般，既然都到她家了，就在这吃晚饭好了。
“外婆”，说话间就看到盛老夫人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