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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出现第二名受害者的时候，杨警官便是一晚没有回局里。
在早上，叼着一根油条的杨警官接到电话后立马带着三名刑警来到了现场。
一进超市，现场的一片血迹，失去生命的周翔飞已经被拖到了墙边，在旁边坐着的孙小婵面无表情的坐在一起。
杨警官第一眼看到的不是超市的负责人，而是在柜台旁边无所事事的方知善。
“是你！”
杨警官瞳孔一缩，又是这小子。
略显尴尬，不过这不重要。
不管如何，要让对方相信这一系列事件都是所谓的超自然。
超自然......
不出意料，杨警官再度将方知善带到了之前的无人的办公室。
“如何，再次见面有什么想说的？”留下其余人现场取证和调取超市的监控，杨警官带着小良再次来询问。
方知善特地的打量了下杨警官，看上去快五十多岁的老刑警了，眼神犀利，却有些不修边幅，脸上的胡子并没有刮干净。
应该靠谱。
“别的就不多说了，警官您怎么称呼？”
“杨。”
方知善大概理了理思路，：“杨警官，我先说一下我的发现吧。”
“请讲。”杨警官很平静，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根据我的观察，得出的结论......”方知善巴拉巴拉了一大堆。
听的杨警官眉头一直皱，什么乱七八糟的。
“小子，你把这个刑事案件上升到了全新的高度，你在跟我说什么超自然？科幻小说看多了？”
方知善扶额，果然还是没有成功。
中年人的世界观不是那么容易动摇的。
怎么办？
方知善大脑飞速转动，想想怎样才能让这个老刑警相信这个事。难道要把神剑拿出来跟他过两招？
但是神剑貌似只有在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才会过来，从窗户上跳下去？方知善看了一眼七楼办公室的窗户，立刻就打消了这个想法。
杨警官看方知善一时说不出话来，接着追问：“你为什么会认为整个事件会和一枚戒指有关？”
“直觉。”方知善只能这么说。
“直觉？以正常人的思维来讲，一个人怎么也不可能闲的没事去骗警察吧，我看你也不是精神病，除非你就是这幕后的真凶，被误打误撞被抓住了，所以你才会扯这些来洗清你的嫌疑。”
杨警官一番话给方知善说懵了，什么情况，我怎么成幕后真凶了？
“等会，哪有凶手会在案发现场停留？那凶手不是有病吗？犯了案不跑还得回来看看？”
杨警官似乎早就料到了方知善的这一番话：“凶手回到案发现场并不稀奇，我儿子看的动画片里每集还都是三选一呢，你先别急。”
杨警官喝了桌子上的一杯温水，说出了另一种可能。
“让我猜猜，你既然肯和我说是一枚戒指造成的死亡，那么我是不是也可以猜测，你是否是曾经拥有过那枚戒指？”
“不是，我只见过它两次，第二次才注意到它，等被害的人死亡后就消失了。”
“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