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斯年捏着舒薇气鼓鼓的脸，有些好笑，“说什么说清楚？”
“你之前明明不是这个态度啊，怎么就突然变了？不对劲，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是哪儿突然变了？你之前怎么说的？你要决定什么？为什么我会以为你想让我流产？”
舒薇嘟囔着，又像是控诉，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好像陷入了一个思维的怪圈。
叶斯年揉揉她的头：“想不通别想了。”
舒薇却是拍开他的手，不满道：“什么叫想不清别想了，这是态度问题！”
一个曾经想要谋杀亲子的老爹，她是不会要的！
叶斯年看这个女人还这么拎不清，有些无语。
他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
他声音低沉，又郑重其事，却比平常更温柔。
“舒薇，你听清楚。我从来没有想让你打掉孩子，是你自己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什么，误会我会打掉这个孩子，不止不告诉我你怀孕的事实，还妄图背着我私自做决定。我倒是想知道，你之前一直都坚持要这个孩子么？难道没有一丝一毫不留他的念头？”
舒薇本来还气势汹汹的，被叶斯年这么一质问，瞬间哑然了。
她当然动过不留孩子的念头，但是叶斯年这么一问，她心虚地不行，眼神来回飘忽。
叶斯年瞬间脸色不好看了起来。
不过是诈一下她而已，竟然真的诈出来了。
他把想要逃跑的舒薇捆在怀里，眉眼不善地盯着她，“你竟然真的这么想过！”
舒薇脸上抽抽着，想笑，又笑得尴尬。
她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有点儿蠢了，刚刚明明是她在质问叶斯年的，怎么突然就调换了个方向，叶斯年开始质问起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