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怎么一眼认出我的？”
他可是十分的好奇。
顾雨脸色有些苍白。
“气味。”
这个回答，倒是让男人有些惊讶。
“我见你三次，你身上都一种相同的气味。”
哦？
男人好奇的闻了闻。
“为了扮演这个人，我可是根据他们的习惯而来，怎么会气味一模一样？”
顾雨微微低着头，冷情的说，
“恶心的气味。”
男人：……
他先是脸上一愠，随即又哈哈大笑了起来。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激怒我，不怕死得更快吗？”
顾雨反而仰头看他，
“生气，是因为触到了痛点，难道你也觉得自己很恶心？”
男人这次倒不生气了，只是有趣的看向她。
“你可真是我遇到了最有趣的人了，难怪欧以晴成为诡异之后，说如果她还活着，第一时间会杀了你，我也庆幸我第一时间没杀你，不然也见不到这么多有趣的事了。”
就好像真的不在意顾雨说的了。
“你说这么多，转移话题，是在等目赤回来救你吗？”
男人手里把玩着那把双刃刀，在手中不停的旋转。
“你对她做了什么！”
顾雨终于露出了一丝焦急。
“哦，终于现出原形了？说实在的，你真是让我很失望。”
男人看着顾雨摇了摇头。
“自然是提前解决了她啊，一刀刺中了她的心脏呢，那个女人死的时候，还在向我问，煎饼可不可以少油少盐。”
顾雨握紧了拳头，愤怒的看向了他。
男人则掏出了从目赤身上取走的打火机，一把扔在了地上。
顾雨认得，那是目赤的，她的贴身之物，她好几次见过，但因为碍于她，她一直没在她面前抽烟。
“就是你这个表情，我真的对你很失望，本来我还以为你会是我最好的同伴，我以为我们会是一路人。”
然而……
他嫌弃的看了顾雨一眼。
“无论是从心智还是能力上，你都足以媲美，可惜，你偏偏有了人的弱点，在乎什么感情，不敢犯罪，压抑自己的欲望，把自己束缚在人皮之中，甘愿做一只蝼蚁。”
越了解顾雨的能力，就越欣赏她，越欣赏，就越惋惜。
“可惜，你被人养废了。”
竟然遵循人的法则。
还动了感情。
这样的人，只是一个失败品。
“你不喜欢当人，不代表我不喜欢，关你屁事！”
顾雨第一次骂出口。
男人愣了下，随即又笑了起来。
“你看看，你就像一只被人拔了牙齿的狼，连发狠都带着可笑的味道，失去了野性，既然如此，我便做一做好事，杀了你，免得你失去牙齿久了，以为自己是羊。”
说着，他举起了双刃，朝着顾雨的心脏而去……
“哗啦……”
一个飞镖从男人后脑勺而过，男人及时偏头，那飞镖只是擦过他的脸，留下一道血痕来。
接着又有几个飞镖，男人立马打滚，躲了过去。
门口处，是目赤那张张扬的脸。
“妈的！敢动老娘的女人，老娘还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