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岁晚也跟着笑,她温声道:“在想他们真的很好,臣妾瞧了便觉得喜欢的紧。”
宫中,只有幼崽身上带着治愈的气息。
“近来怎么不见黎太医进宫?”康熙随口问,以前总是三日一请平安脉,在有孕时,更是一日一请。
姜岁晚不由得挑眉,意味深长地看着他,笑着道:“为了避嫌,让他五日一请平安脉,怕你多想了。”
她直接把话挑明了。
康熙很是坦然:“将心比心,朕若是和钮祜禄妃兄妹相称,整日里亲密相见,还跟你说,朕与她不过是平平。”
他目光澄澈,笑着看向她:“你信吗?”
姜岁晚含笑点头,柔声道:“所以臣妾才跟您说清楚,再者叫黎太医来的次数少一些,免得你会多想。”
说到底,在康熙心里,厉哥就是外男。
他不知那些相依为命,不知那些前世今生。
对他来说,黎太医就是黎太医,是外男,是英俊沉默的外男,是和皇后关系很好的外男。
站在康熙的角度上,他根本不用顾忌什么,觉得有疑,尽管杀掉什么的,都让人无话可说。
姜岁晚自然也知道,她牵着康熙的手,柔声道:“臣妾的心,你是知道的。”
康熙回握住她的手,他很小心眼,又很多疑,若不是皇后七情不通,他第一时间就会把黎少珩给调走,再者两人太坦然了,眉眼清正,并无暧昧之色,他看的很清楚。
他自嘲一笑,就是知道她的心。
才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