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歌，是一首钢琴曲。”赵二牛解释。
“钢琴曲听得更少。”林东记得上一次听钢琴曲，还是老六男孩弹的。
“原来，你也是个畜生。”赵二牛哈哈笑了起来。
林东耸了耸肩，“人是一种生物，和牲畜一样，都属于哺乳动物，两者之间最大的区别在于思维。
如果我的所作所为一直靠的是下半身，那么我跟畜生没什么区别，不过我从来都是上下结合，所以我并不是畜生。”
“听你这么一说，我好像也不算畜生。”赵二牛收起笑容，陷入思考之中。
“之前拥有一万子体的你，勉强算个畜生，现在的你，只是濒死的可怜虫，连畜生都算不上。”林东冷笑道。
一个害了近一万人的源体怪物竟然还想当人？
如果不是想从它口中套出更多有用的信息，林东早就一枪结果了它。
“哦，我们果然连畜生都不如，哈哈哈...”赵二牛大笑起来，笑声越来越小，直至最后无声，成为一具冰冷的尸体。
聊了个寂寞，一点有用的东西都没问出来。
林东叹了口气，使出精神探测，看到赵二牛的源体结晶凝聚在头部，他击碎头颅，从中取出能量结晶。
结晶握在手中，林东感受到魔方传出一股吸力，这是对精英级能量晶体的渴求，连同他的心脏和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产生了独立的自我意识,它们拼命地大喊：
“吃了它，吃了它...”
林东怕自己控制不住，连忙将晶体扔掉。
列夫在一旁露出失落的眼神，不过他很快收起失落，继续憨笑。
林东拿出手机，给秦远发消息，说精英母体赵二牛已被解决，并将自己位置告诉秦远。
很快，秦远独自一人赶了过来，捡起地上的能量结晶，握在手里，感受了一会，确定是被他击伤的赵二牛。
随后，他看向林东那沾满鲜血的拳头，问道：“有没有受伤？”
“没有，只是手有点酸。”林东挥舞着双手，神情轻松。这里只有他和队长两人，不需要隐藏实力。
“一个人杀的？”秦远问。
“算两个人吧，我和列夫。”林东答。
“约克呢？”
“上次在警事局，能量运用过多，睡觉去了，现在还没醒。”
秦远点头，内心将林东的战力标准又往上拉了一级，“我会帮你把晶体交上去，但对外界公开是我杀的，奖励都归你。”
林东知道队长不会让他出风头，这也是他单独联系队长的原因，但奖励方面？
“队长，还是根据规定来论功行赏，毕竟没有你将它击伤，我也杀不死它。”
“等回三号城再说。”秦远此时并不想讨论奖励的分配，以免被外人看到。
“队长，它可是精英源体，咱们上交给总部时，一定要说清楚。”林东对上次女保洁的晶体耿耿于怀。
秦远安慰道：“这次的精英母体，所有异能者都看在眼里，总部不会拉下脸来贪掉奖励。”
“那就好。”林东放心道。
秦远看了一眼地上散落的半截香烟，问道：“什么时候学会的抽烟？”
林东指了指凉透的赵二牛，说道：“是他抽的。”
秦远默默吐出两个字。
“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