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皇帝却看着长歌的眼神有一瞬间的复杂。
身后林欣月的手隐藏在宽大的衣袖下，低垂着头，为娘亲担心。
没有谁比她更清楚老皇帝为什么会喜欢她了。
她自以为勾引了老皇帝。
可一直到他病重在床，于神色昏沉间闭着眼睛喊出来的却是另外一个人的乳名，她才知道为什么老皇帝在看到她的第一眼，就把她留了下来。
她所有的手段，都不过是盛宠的一点不起眼的附加品，真正让老皇帝动了心思的，是因为另外一个人。
他就是个疯子。
他把所有的心思都隐藏起来，如果不是因为痴迷于什么仙丹长生，她几乎可以相信，她这一生都不会发现这个秘密。
“很好，你做的很好。”
皇帝大力赞许道：“真真是为了百姓，为了朝廷做出了巨大的贡献，朕之前许诺的话依然作数，你可还有所求？”
“你的脸，是何人所伤，朕可为你主持公道。”
皇帝有意无意说道。
长歌等的就是现在。
“我只想要一个公道！”
长歌话落，就听到宫中内侍过来传报。
“成安伯，翰林院学士林牧，于郡主到了。”
话刚落，又一个小太监跑进来。
“陛下，姜丞相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