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姜青云咳嗽提醒霍老弟这里还有外人在，给他留点面子。
看门的大爷顺着院长示意的方向看过去，这才看到一个年轻妇人跟三个小孩。
“你姓姜？是周大人让你来的青山书院？”霍大爷问她，语气上不是很好，实在是之前两次冒充的人让他没了耐心。
不过，这次这个人倒是聪明，还知道找三个差不多大的孩子一起来。也就聪明那么一丢丢，院长说了是三胞胎，那么三个孩子肯定长得一模一样了，这三个怎么看都不像是三胞胎。
姜荼点头，感觉有点儿奇怪，然后问：“大爷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
“误会啥，你说你长得人模人样怎么会冒充他人？”
“冒充谁？”总不会是我自己吧？
“上顾村的姜氏，你倒是聪明，还知道找三个年龄差不多的孩子来，可人家那是三胞胎，你看你这像是三胞胎吗？”霍大爷语气虽然不好，但也不是特别恶劣，就是发发牢骚。
姜荼点头：“像啊，他们本来就是三胞胎啊，一个像爹一个像娘还有一个像爹又像娘。”
“那我咋瞅着他们仨没一个像你？”霍大爷瞪着她说道，都这样了还想撒谎。
“大爷，那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上顾村那位姓姜的妇人是三胞胎的后娘？”
“……”
霍大爷愣住，回头看向院长。
院长点头，在霍老弟轰对方的时候拆开信看了一下，确定这次是真的。
他扒拉开傻住的霍老弟，对姜氏说：“跟老夫进去说。”
姜荼点头，领着三个孩子跟院长进去，母子四人从霍大爷跟前过的时候，她停下来说了一句。
“三胞胎并非会长得一模一样，也会模样不同。”
霍老爷羞红了脸，清清嗓门说了声抱歉。
姜荼浅笑，她跟看门大爷说这些并不是生气，只是想跟看门大爷科普一下。
院长回头看一眼跟上来的妇人，问：“周大人与你说的时候， 你当时怎么没有把孩子送青山书院来？”
“忙。”
“......”
院长想了很多可能性唯独没有想到会是这个理由。
“你忙你的，你三个孩子忙什么？”
“他们上午上课，下午学下棋。”
“这些青山书院也教。”院长道。
“免费教吗？”
“......”院长抿着嘴有点无语，想了想然后说，“一分钱一分货，便宜没好货，免费的能教多好？”
“也不算是免费，我还包了人家小师傅一顿饭。”姜荼实话实说。
院长姜青云更加无语了，突然发现跟这个妇人说话有点费劲，所幸不说了，决定一会儿测试一下三个孩子的深浅。
书院很大，走了一盏茶多的时间才到院长办公的地方，是一间三十平的房间，两面墙壁的书架，两张桌子，一张在进门书架前面，一张桌子在窗户边。
窗户边的桌子相对要矮一些，桌子上有一副棋盘。
院长走到靠窗户那边的桌前坐下，对三个孩子说：“既然你们都学了下棋，你们谁来跟老夫下盘棋？老夫看看你们学得怎么样了。”
三胞胎你看我我看你，最后老二老三看向他们的大哥，这种时候当然是他们大哥上了。
顾子弈撇一眼二弟三弟，然后上前过去坐在院长对面。
“你叫什么？”院长笑问，猜测这应该是三个孩子中的老大，比另外两个沉稳一些，一看就是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