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衡想了想：“理论上是。”
他伸手拿过一旁的电话，拨了一个号码，和那边的人说了几句话，又说他等会过来，顾知衡就把电话挂了。
“乔安，纪念初和纪存希的事情我会处理，我感觉他们要做的事情并不简单，你别担心。”
乔安点点头：“那他们两个交给你了，你可要保护好我和孩子。”
顾知衡柔声道：“嗯。”
乔安笑眯眯的：“你现在要出去吗？那我睡醒后可以一眼看到你吗？”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里面似乎有星星。
顾知衡被她用这种眼神看着，再冷硬的心肠都软了。
他抱了抱乔安：“你睡吧，我很快回来，回来后就守着你，哪里也不去。”
乔安笑着在他下颚处亲了一口：“好。”
她满足地躺下，闭上眼睛去：“那我睡了啊。”
顾知衡看了她好一会儿，才离开。
乔安听到他离去的声音，却是怎么也睡不着，没事的，要是有事，书灵一定会第一时间告诉她。
躺了几分钟，乔安就起来了，洗漱之后就去了婴儿房。
因为睡的太晚，顾青竹和宋芸还没起来，乔安就拿着手机守着顾慕乔。
一个小时后，书灵从外面飘回来了。